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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嗯了一声：“继续。”
……
走出展厅，君临他们来到展厅旁的一个小餐厅里。
奇怪到完全不合常理。
赛琳娜重重哼了一声。
“所以你不是破不了，而是不敢破。”君临想起了波洛侦探。
方木精神一振：“对抗？”
方木却回答：“但不代表就是友善，对吗？也许他只是不想给君临发威的机会……我听说你发起狠来，整个位面都会陷入混乱失控？”
君临嘴角微微一抿：“你想到了第二层，但是还有第三层。那就是……到底为什么，他用这种方式挑衅我？这个理由，你还没有找到。”
他也在补充对君临的心理测写。
君临笑了。
因为这是计划好的挑战。
方木摇头：“这个位面不是地球，如果是普通的小蟊贼，我还可以尝试一下，但涉及到大人物的对抗，我就不能轻易插手了。”
说着他笑道：“这是个很骄傲的家伙，和你一样，充满自信。就算是作贼，都要区别于他人，表现出自己的不同。”
君临微笑：“这就是长期饱受精神折磨带来的副作用，让人有时候渴望冒险一把。”
君临喝了口茶：“我有个问题，方木。”
叶清弦的隐身也做不到这点，她可以让画隐形，但她不能让画在没有任何动静的情况下替换。
君临点点头。
比如地球上发生某个窃案，只要你在同时段内出现在其他地方，根据路程与时间，判定你没有作案时间，就可以证明无罪。
要是按地球的侦破逻辑，那他就是有不在场证明。
但现在君临却自己否认了。
他点点头：“所以你认为他派了赛琳娜过来，提醒卡特城主不要和我为敌，然后策划了偷画，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件事上，毕竟这不是位面失控就能解决的？勉强说得过去。”
听到这话，赛琳娜等人也反应过来。
旁边是赛琳娜，伊恩。
但是这次的案子不同。
君临回答：“当然是去把画找回来。”
“嗯哼。”君临随口应了一声：“然后呢？”
这里没人服务，君临他们就自己给自己倒茶。
这刻呆愣片刻，他喃喃道：“那也许他会把画交出来？”
“如果我找出了这个人偷画的方法，那你认为对方会怎么做？”
能力是一个人可以超限行事的根基，而如果这个能力还是被隐藏的，不为人所知的，那就更方便了。
这不符合一个盗画者的正常行事逻辑——以盗窃为目的的窃贼，追求的是战利品，而不可能是手法。
方木龇牙一笑：“的确是这样。”
方木眼神中现出疑惑：“哪部分？”
方木道：“我认为这很可能是战书，盗画的手法就是挑战方式。对方就是在向你宣战……看啊，我就这么把画偷走了，而你们连我怎么做到的都分析不出来。”
说着他起身道：“走吧。”
方木苦笑：“你知道，这个世界和我们曾经所在的世界不一样，有太多太多的特殊能力。”
他有意无意的点醒方木。
方木呆了呆，他只是在分析窃贼行为背后的心理状态，还真没想过如果君临找出来后，那个窃贼会如何。
小茶厅里，方木木然坐着。
方木转对赛琳娜道：“听明白了？他是真的不把这个位面放在心上。”
比如找个块头再高大一些的倒霉鬼，将画面完全遮住，没必要只挡画中的雕像部分。
方木看看她：“整个位面都在猎杀选民，而现在一堆选民就坐在我们身边，却没人对他们动手……人人都会赌，我也不过是压了一注。”
但是在这里就不同了，象君临，借助极光电影，他可以在三分钟内到达城市的任何角落，杀了人再回来。这期间甚至不影响他参加某个舞会。
方木道：“考虑到选民的特殊性，还有你们这趟的任务就和这幅画有关，现在基本可以判定，盗画的人应该和选民有很大的关联，他就是冲着你们去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你们完成任务。”
所以这也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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