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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罗伯特终于换了身衣服出来。
“还能投诉？”
“我操，那你不是可以随便进别人房间里偷东西了？”罗伯特大惊。
沃兹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就是叫你过来的原因。”君临道：“有没有兴趣在中级位面再执行一次任务？”
踱了几步，君临道：“我也不瞒你，这次的位面之旅，我遭遇了星光文明的全力阻击。”
“不，我不确定。”君临端起酒杯：“但如果我是全知序列的第一天命，我一定会想办法从你身上获得些什么。至于死活……唔，反正你也就是块磨刀石，怎么整，尼古拉都不会在意的。”
“向尼古拉投诉。”
“什么程度的全力？”
沃兹有点明白了：“第一天命？”
“得了吧，他根本不会搭理我。”罗伯特唉声叹气：“好吧，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被你偷窥也不算损失。”
但是君临很认真：“没有可以创造，比忘了还拥有先例真理。我现在是五级权限者，有一定特权。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事可以和尼古拉谈。”
沃兹：“……”
沃兹回答：“他们知道我是圣徒，但这段时间我比较收敛，应该还没到可以确认我是天命的地步。”
留级？
“人家做事情比你水平高，没有把柄。”君临笑道。
君临点头：“他们应该是在第一天命手上吃过大亏，所以才这么害怕天命。”
“你说什么？”麦子怔然。
这的确很矛盾，也很有趣。
“留级。”君临回答。
“想点正事吧。”君临随手一挥，呼啦啦大片水雾化成手掌，对着罗伯特的黑皮死搓：“帮你洗快点，早点出来，还有正事。”
大家乐了。
“没说是你。”
“末日级，位面毁灭。”
“应该是他，你对他了解多少？”君临问。
再次归来，老规矩先各回住所，君临则直接去了最高殿堂。
来到最高殿堂，水池中现出沃兹的影像。
果然沃兹也想到了。
沃兹嘿嘿笑了一声：“这就是政治，敌人可以是朋友，朋友也可以是敌人。”
“当然不是。只是想问一下，你有和星光文明开战过吗？”
而君临之所以问他这个，显然就是要确认这点。
“那可不行，需要付出代价的。权限就是权限，可以拥有，但不能滥用。理论上你要是和我不对付，甚至可以投诉我。”
君临看着他：“你的天赋是信息！对于绝对全知来说，那是最好的营养。而高级位面距离平衡者，至少比中级位面要近一些，也就意味着更好下手。”
麦子一愣：“我都九级候选者了，怎么留在中级位面？”
麦子和叶清弦也在君临的“催促”下来到酒吧。
“没错。”君临道：“那我等你消息。”
一个让星光文明吃过大亏，而且知道是吃了天命圣徒的亏，却依然能够不显露自己身份的神秘存在。
“不，是我帮你。”君临很认真的回答：“我在想办法挽救你的生命。”
这世道也太不安全了，连系统空间都能被随意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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