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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没有回答：“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
君临懂她的意思。
“到底怎么回事？”叶清弦不明白。
“等一等。”君临道。
君临已道：“布兰德夫人他们身上的病毒至少有十天以上，他们本来早就该死了，是你让他们坚持到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金丽冷笑：“这还不明白吗？星火王朝有星光文明的支撑，而选民却不是一直都在的。自由联盟要想对抗星火王朝，也需要外援。”
对着通讯器，君临嗯了几声，这方挂断。
君临却微微摇头：“道理是很有道理，但除了一个问题……这和散播病毒有什么关联？”
即便是为了不被发现，这种做法也毫无意义——好的计划首在成功，圈子兜的太大，失败几率就会变高。
听到这回答，君临嘿嘿低笑起来。
君临立刻道：“为什么要选择布兰德一家？”
金丽停下脚步：“还有什么？”
见鬼，这个幻魔没撒谎，她真的是自由联盟一方的。
他沉声道：“既然你是帮自由联盟的，那照理我是不该杀你。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对我撒谎，那我可不可以杀你？”
君临做出无奈状：“看我表情。”
自由联盟需要力量，恶魔则需要杀戮与混乱，在这种情况下，联合看起来也就不奇怪了。
金丽一愕。
听到这话，君临低头思考了一下，问：“那个实验室在哪儿？”
叶清弦麦子几个互相看看。
“散播病毒？”
“不。”君临摇头：“也许你说的没错，那些主要目标是不太好欺骗与接近，但是他们的手下呢？仆人呢？士兵呢？难道那些人就没有弱点？一个真正优秀的计划，应该是直指核心的，哪怕因为种种困难导致无法直指核心，需要迂回，也不是你这种迂回方式。”
金丽脸色微微一变：“我没有撒谎。”
“是的。”
既然都是一路的，那杀她好像还真不太合适。
金丽摇头：“哦，幻魔都是单独行事的，我也不知道其他幻魔会怎么做。”
她到是推得一干二净。
金丽摊手：“一个落魄贵族，为了尊严与荣耀，愿意出卖自己的一切，我利用她们的心理，让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这是恶魔最常见的做法。”
她长笑一声，扭动腰肢就要离开。
君临却没打算就这么被糊弄过去：“那你至少能说一下，病毒从哪里来的。”
从布兰德伯爵一家下手，这圈子绕得太大。
金丽摊手：“只是合作而已。这个位面的壁垒太强大了，我们很难大举入侵。自由联盟并不担心这个问题，那么有限度借助我们的力量，就很正常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