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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兹哼道：“普通人进入位面，要的不是质量，而是数量。哪怕一个人一百点积分，十万人就是一千万。而十万人，对位面而言，什么都不是。”
沃兹心中一动：“你打算在次元战境建立一个华夏人的据点位面？”
“通常是次数和副作用限制，各种副作用，有些很麻烦，我就不说了。”
是的，象他们这样的人不可以感情用事。
“那好。我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星火位面，我要你帮我在那里建立一套系统。系统的绝对权限属于我，同时要具备和地球的连通能力。”
沃兹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物，一下就听出君临的意思。
沃兹的天赋让他可以在所有拥有的系统位面内如鱼得水，甚至还可以创造系统，而某种意义上，系统就是规则，只不过绝对性和通用性不够，但在系统范围内，可以做的事很多。
于是君临一笑：“那就这么定了。”
“让人羡慕的天赋。”沃兹道：“你的能力和我的能力如果合作，会产生非常好的效果。”
沉默片刻，池水中泛起一个银色的金属盒。
没想到君临却摇了摇头：“也许你还没明白，沃兹。就算是没有你，我也能做到让非候选者的地球人进入次元战境，这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我想把进度提升得更快一些，而不是非你不可。你的要求太高，对我来说，这不是划算的买卖。”
“我不奇怪。”君临笑道。
计划定下了，就要想办法成功！
“你想引渡多少人？”
君临让他承受了巨大的损失，但现在，他好像有机会找补回来了。
这是君临的原则，所谓的为失败做准备，不是他的风格，是老爷子们和政治家们的风格。
沃兹哼道：“我还担心你到时候给我留什么后门呢。”
“那不一样，我也不是真正进入，只是意识进入，就算这样，我也付出了巨大代价！”沃兹怒道。
君临摇头：“你身为平衡者都能介入中级位面，这点事会做不到？”
是的，对他来说，积分是最不重要的部分。
“我正在那里打造一个超级系统，一个我期待中超越永恒系统的系统。”
听到这话，沃兹深吸了口气：“那你想要什么？”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再说这也是不可能的。位面之门的穿梭不可能没有限制，但我们可以尽量采用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
“十万人什么都做不了。”
“不，我不是开玩笑。”君临很认真道。
大是大非面前，私人感情没有意义，就象国家间的争斗，两个国家可能昨天还打得你死我活，明天就达成政治合作。放过来，政治合作的同时，互相算计亦有可能。
想到这，他问：“你的天赋到底是什么？”
“稳定性，功能性，全方位。”既然打算让君临帮忙，沃兹也不用隐瞒：“我的主位面囚禁了三个位面真神。”
只有他自己明白，在成为平衡者之后，系统强化和积分的意义就越来越小，法则能力始终是核心，天赋能力才是外挂。
“哇哦，大手笔。”君临吹了声口哨。
沃兹道：“拿下星火位面通往位面本源的中枢之地，把这个盒子放过去，它会自动和本位面连接，生成新的系统，不过没有基础设施，只能是简易系统，但只要你不是想掌控世界，应该也够用了。到时候会有一个操作界面，不过你有解析，不用我教，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是的。”君临道。
“但那也是我的力量极限。”沃兹道：“和你的对决让我意识到，过于追求强大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稳定性，绝对的掌控权才是。否则我的对手早晚会再一次从内部攻破我的系统。”
政冷经热，政热经冷，好友反目，仇敌握手，都是国与国之间的常态。
如果非候选者的地球人真的进入了次元战境，那么这事肯定瞒不过沃兹。所以君临干脆开诚布公，找沃兹帮忙。
“那得看你开什么价，我可以接受你的利益需求，但最好别太贵，要不起。”
“我进不去，也就做不到。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
“我知道候选者可以通过系统暂时回归，以及回到地球，都是你搞出来的。我希望能进一步提升这点，让非候选者也进入次元战境。”
语气明显不太好。
“你现在还能在中级位面建立系统吗？”君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