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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一方面，设定如此，就意味着捣蛋鬼的确存在了一定的特殊能力，如果他的幻想法则能够无限提升，没准还真可以。
叶清弦也明白了：“所以134位面的崔妮蒂是真的崔妮蒂？你一直在拯救就在你身边的人？”
“但他至少重创了系统！两次！”君临回答。
君临摇摇头：“说不好，但事实是的确存在一些问题。”
“但实际不是这样。”红狐道。
“那就是说，这里的建筑，水，泥土，花草，都是假的？只有生命才是真的？”叶清弦惊诧。
“天哪，我已经被这复杂的局面搞到头大了。”罗伯特抱头哀嚎：“你还是说点有用的吧。我们已经找到卡拉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问题。”
瑞雯明白，已再次变身卡拉的模样。
君临摇头：“不存在找到卡拉，因为卡拉根本就不在这个位面，卡拉只是捣蛋鬼的执念，是他的执念形成了系统bug的源头，造成了所谓的不存在的人。”
所以君临只是做了一件事。
……
除了这一刻。
最终消逝不见。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解析过后，他看到的信息化构成中，这一切却反了过来。
作为五维生物，捣蛋鬼可以说是超级强大的存在，被尼古拉具现后，成为位面真神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当然，五维什么的就扯的去了——尼古拉所追求的无尽次元，某种意义上就是第五维度。
与此同时，君临已对着空处轻轻一按：“解析！”
“捣蛋鬼！清醒一些，那不是卡拉！”沃兹愤怒的声音传来。
叶清弦安慰他：“别这么说，至少你对她是一片真情，不象某些人。”
就是捣蛋鬼！
“那崔妮蒂呢？”叶清弦问。
片刻后再度醒来时，却似已忘记了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彻底让他错乱了。
“等等。”罗伯特叫道：“那就是说，崔妮蒂根本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而卡拉也不存在，那也就是说，我们寻找卡拉的意义根本没有？”
君临已关闭记忆引擎，对着天空海潮笑道：“沃兹！你第一次抹掉我的记忆，就是因为我发现了卡拉的秘密吧？但是这次，你没能再阻止我！来啊！让我看看你还能抹除我的记忆吗？”
他说着看了一下在座的众人：“我们都不是由代码构成的。”
“吼！！！”捣蛋鬼发出愤怒已极的咆哮，整个空间都在他的震怒下颤抖。
除了不断的呼唤卡拉，他似乎什么也做不到。
但现在，就是这么一个超级强大的，潜力指数可以突破维度的真神级存在，却被困在了永恒位面的核心位面，成为了沃兹的系统力量源头。
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这么不存在了。
天际大手压下，整个空间都仿佛在这刻沦陷，一切似是都要陷于崩溃之中。
所有女性一起白眼看君临。
尼奥道：“我们都知道，在一个纯粹的系统空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数据，是代码，即便是沃兹的精神网络，依然有自己独特的精神符号。刚才君临使用解析后，我将它们可视化。如果这是一个纯粹的虚拟空间，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代码。”
所有的实物都是虚假的，反而生命是真实的。
“她是存在的。”君临苦笑：“至少曾经存在过。”
在米剧《女超人》里，捣蛋鬼就有出现过。
他冲入云霄，开启记忆引擎，将这些可视化的信息统统记录下来，瞬间将将晋升过多次的记忆引擎提升到满负荷。
拥有超级强大能力的他，一直试图让女超人卡拉嫁给他，并为此给女超人带来无数烦恼。
瑞雯冷眼看他：“你如果再用那个词，我就阉了你。混蛋！”
伴随着他的说话，无尽的黑潮托起那破天之手，沃兹喊道：“一切都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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