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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中。
这一切就是因为平衡与差别待遇。
所以他自身的存在，就是问题的核心。
一边走他一边说：“这里是用来研究精神物质转换的，但不是核心。真正的核心在地下。”
瑞雯也无语了：“你是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回的这一切吗？你就是因为发现了这点，所以才被沃兹清理了记忆？”
“是的。”
他全速朝着黑伞大楼飞去。
身在空中，君临的身体在融化，但他依然坚挺的抗住了。
狂野的射线冲击波甚至直接将君临也吹飞，烈焰烧灼着他的衣服。
岑佩珊叫道：“尼奥！”
他伸出手，想要在空中哪怕是临摹一下，却发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崔妮蒂在黑伞公司工作的模样。
身为绝对真理的掌控者，君临对这点再清楚不过了。
“那就对了。”君临道。
但是当他对自己特殊化时，就需要付出较大的代价。
砰！
他只能维持现状，而无法继续改良。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在那里。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我不知道。”尼奥摇头：“每到我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看来就会失去对应的记忆。我回到了这里，就回想起这里的记忆，但是关于另一个空间的记忆……我只有一个名词。”
总算不是反方向。
沃兹的时光系统，本应该也是无差别的，和君临的绝对真理一样。
“那你还能想得起她的样子吗？”
“不，我上次觉醒的不是这个。”君临回答：“这是新的发现。”
“另一层空间？什么空间？”
“这意味着你当初的离开可能不是主动性质的，而具有偶然性。”君临立刻道。
黑伞大楼。
“你说什么？”
但沃兹显然不会这样选择。
尼奥快速进入一个电梯。
沃兹的图谋太大了，大到即便经历了三个位面的经营，他的系统依然无法完美。
机舱里，一个小孩指着窗外大喊：“妈妈，看超人！”
“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会有关于她的记忆？我和她在一起的种种，别告诉我这是沃兹的阴谋，我不相信。”尼奥呐喊起来。
他喃喃道：“是的，我想起来了……崔妮蒂……她不在这个位面。”
“所以全反了？史密斯是杀毒程序？我们却是病毒？”大家惊呼。
“病毒。”这次是尼奥回答了：“作为外来者，我们就是这个系统的病毒，我们的存在，对系统就是伤害。”
拉着岑佩珊一路前行。
“说说你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