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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婉摇摇头：“还不知道，气灵只说三楼有大大的惊喜。”
“阿渊，你在这里陪着我，泡完这后面的两次好不好？”
“相信我，有你的陪伴，我不怕痛的。”
凤明渊一把揽过张玉婉：“好，我陪着你。”
“经过这灵泉水洗经伐髓，你的起点会很高，等于越过了练功最苦的头几年。”
“嗯。”张玉婉连连点头。
这时，气灵出现提醒：“主人，时辰到了。”
凤明渊拉着张玉婉的手，下到水池里。
两人手拉手跪坐下。
刚一坐下，先前那种噬骨的痛意，又席卷了张玉婉的全身。
张玉婉紧咬牙关。
凤明渊一手拉着张玉婉的手，一手擦着张玉婉额头上的汗。
还不断轻声安抚：“不怕，有我在。”
张玉婉浑身像要撕裂般，无一处不痛。
痛到极致的时候，张玉婉都有一种，灵魂快要挣脱身体束缚的感觉。
张玉婉哑声喃喃着：“阿渊，抱抱我，我快不行了。”
凤明渊伸手把张玉婉抱在怀里：“快好了，再坚持一下，我一直陪着你。”
“我给你讲讲，我当年练武的一些趣事。”
“我五岁便开始习武，每日都要扎马步一个时辰。”
“刚开始的时候，腿受不住，常常一屁股墩就坐地上耍赖。”
“教习师傅就吓唬我，拿了一块布满铁钉的板子，放在我的脚下。”
“殿下，如果你坐下去，屁股就开花了。”
“我吓得哭爹喊娘，可是父皇铁了心：不好好练，就让你一直这么蹲着。”
“最后，我只得哇哇大哭着继续。”
“这一练就是好多年。”
“……”
凤明渊一件件，一桩桩地讲着。
张玉婉则打起精神，迷迷糊糊地听着。
好不容易，漫长的半个时辰终于熬到了。
“主人，可以起来了，歇息半个时辰，再泡一次就好了。”
“您的经脉已经重塑，接下来就是五脏六腑。”
“第三次的感受会好一些。”
“以后再泡就不痛了，只会越泡越舒服。”
“嗯。”
张玉婉浑身无力，瘫倒在凤明渊怀里。
凤明渊抱着张玉婉上到岸边，用内力哄干两人的衣服。
“婉儿，你眯一会儿，我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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