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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暮给大夫人倒了杯温水。
大夫人喝了口，气下去了大半。
“你要是有筱暮一半的懂事贴心，我都不知道头疼。”
她指着孙薰柔，没好气道。
孙薰柔揉了揉疼的不行的屁股，龇牙咧嘴，“妈，我也很懂事的，好不好？”
“筱暮治病救人，你呢，就给我玩各种极限危险的运动，给自己创造各样的伤，还说很懂事，啊？”
大夫人罗列了孙薰柔做过的糟心事。
孙薰柔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么说的话，她似乎挺不省心的。
可能是越说越悲伤吧，大夫人竟然哭了。
这下子，把凌筱暮和孙薰柔都给吓到了。
凌筱暮那手帕给她擦泪，孙薰柔则是手足无措的盯着她看。
“妈，您打都打我了，怎么还哭了呢？”
孙薰柔无措道。
除了姐姐哥哥离世外，她都没有见大夫人哭过的，没想到这次竟哭了？
她做的事，真的有那么过分吗？
孙薰柔忍不住的反省。
大夫人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哭，眼睛进沙子了而已。”
她嘴硬否认。
孙薰柔连连点头，“好，好，进沙子。”
大夫人瞪了她一眼，“少贫嘴。”
“……”
孙薰柔立刻听话的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拉拉链的动作。
大夫人被她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筱暮，你多替我管管她吧，这个寸头我是管不了了。”
大夫人对凌筱暮道。
凌筱暮点头：“好。”
孙薰柔则是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妈，我怎么就管不了了？我明明那么的懂事听话。”
大夫人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孙薰柔要是听话懂事的话，那全球的女儿就是服帖了。
“你闪到一边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大夫人大手一挥，像嫌垃圾一样道。
孙薰柔只好委委屈屈的站到一旁去，然后看大夫人走过去坐在了麻将桌上，问了输钱赢钱的规则后，就双手一和麻将，跟林诗涵他们打起了麻将。
她抽抽嘴角，感觉自己成了大白菜，地里黄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