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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常永慧可以听到，鸟笼子里的一只信天翁笑了一声。
咦？！
常永慧听到笑声，向着发出笑声的那只信天翁看去。
嗯？！
那不正是爸爸用鸟夹子抓到的那只信天翁吗？
半年时间，它修炼得可以和自己传音了？
常永慧笑望着它：“不错嘛，进步不小呀，你笑什么呀？”
“陛下，我笑你傻呢？你是一个傻女帝啊！”
“傻女帝……大胆！当心今天晚上我把你杀了吃肉！”
“呵呵！陛下，你又犯傻了呀！你确定，你舍得把我杀了吃肉？”
“我确定！我舍得！”
一句一个犯傻，一句一个傻女帝，把女帝有点惹怒了。
“呵呵，我也确定，陛下舍不得把我杀了吃肉。”
“现在，我就把你杀了！”
“陛下，你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
女帝右手微抬，只有那只信天翁可以看到，女帝的左掌掌心，出现了至宝椭圆镜。
信天翁不说话了。
只有女帝可以看到，它的两只眼睛里，滴下两滴眼泪来。
两滴血红的眼泪。
带血的眼泪！
女帝看得真真切切。
下意识地，女帝的左手收回了。
“信天翁，你到底是谁啊？”
“禀告陛下，我是九天将军红云。”
啥？！
女帝一下子惊呆了。
红云？！
真的是你？！
要不是爸爸此刻正在继续整理两个鸟笼子，而娘和哥哥腆着脸继续看着六只信天翁，三人都在场，女帝怕是失声叫出来了。
红云！
红云！！
红云！！！
你就是儿时的红云吗？
你真的是该死的红云吗？
当年，你不是战死了吗？
你……竟然变成了一只鸟？！
一只信天翁？
同年同月同日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打猪草，一起抠知了猴，一起在海边的礁石上抓小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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