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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其实很想说：我特么哪里知道怎么办？
他已经有点烦了，他只想研究研究李言言的病情，并不想管她的取向问题。
于是老王装作没懂李书瑶的这个眼神，继续和李爸聊着天。
李书瑶：“……”我找你来是为了我妹妹，你跟我爸聊的那么起劲干嘛？
就这样，这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吃完。
别人不知道什么感觉，反正周雨柔感觉特别累，她觉得除了自己和言言，其他人都不太正常，一顿家宴吃的跟特么鸿门宴似的。
就离谱！
周妹子已经有点想和李言言回魔都她们的小家了。
她蹲在小白猫的笼子旁，一边拿着逗猫棒逗着小白猫，一边想着怎么跟李言言提回魔都的事。
这时候，老王终于找到机会和李言言说话了，他看她坐在院里看着天空发呆，于是走过去，脸上挂起营业笑容，问：
“在看什么？”
听到说话，李言言回头一看，发现是老王，于是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坐”
“你不找我姐去说话，你来找我干嘛？莫不是你看上的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老王时，李言言总会不自觉的戴上“面具”。
上次是叛逆少女人设，这次是开黄腔的女流氓人设。
李言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点，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她和老王这才第二次见面，就开这种玩笑属实不太合适。
“我……”
她刚要道个歉，老王却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也开了一句不轻不重的玩笑：“如果你家听到这话，她又要骂你了”
老王表示，当心理学教授这么多年，他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开黄腔而已，小问题。
他应对起来有经验。
以前还有个女病人直接在他面前企图脱衣服呢，和那个相比，李言言这都是小儿科。
这不，话题就轻易转到她姐姐那里了嘛。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姐，上次见面你也是句句不理我姐”李言言一副我算是看清了你嘴脸的模样。
“我和你的交际纽带只有你姐姐，不聊她聊什么呢？你说是吧”
“我懂，你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我姐的信息吧，你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言言嘿嘿坏笑着，一副迫不及待要把自己姐姐嫁出去的架势。
“那好，我问你啊，你觉得你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问题倒是把李言言问住了。
姐姐是什么样的人？
一时间李言言竟然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她明明应该是最了解姐姐的那个人，可是竟然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有难度，你让我好好想想”李言言陷入的沉思。
“不急，你慢慢想”老王带着职业假笑转身离开了。
等走进屋里后，他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他走上了楼，敲响了李书瑶的房门。
李书瑶打开房门一看是老王，就直接把他拽进屋里。
老王：“……”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还有这样很容易引起误会啊魂淡！
老子特么的不要清白的吗？等会！在那晚这蠢女人留宿在他家后，他的清白就好像没有了。
这么一想，老王更觉得糟心了，他明明只是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病人，怎么就感觉要把自己搭进去呢？
李书瑶不知道老王此刻的心情，把他拽进屋里后关上门，急忙问：“我妹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说起正事，老王又恢复到那副可靠的模样，和李书瑶说起了她妹的病情，“你妹妹的语言逻辑更碎了，而且她的思维逻辑也变化很大……对了，恶意嵌套理论你知道吗？”
“恶意嵌套理论？”
“比如我如果说异性恋是正常的，你下意识会得出什么结论？”
“你认为同性恋是不正常的……这和我妹妹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吗？”李书瑶有点懵，不太懂老王的意思。
老王脸色突然凝重：“如果是你妹妹，她会下意识的直接得出我歧视同性恋这个结论”
李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