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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莫家后山的外围，看着前方重重人海，以及山上那还未被扑灭的火焰，脑中下意识闪过司明叶的身影。
钟鼓楼有多坚固他曾亲身体验过，不可能好端端突然着火坍塌。
唯一的可能就是
这一刻，沈知然迫切地想听到司明叶的声音。
他退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司明叶的电话。
“阿叶，是你对不对？”
“莫家钟鼓楼”
“嗯。”手机里传出司明叶的鼻音。
明明只是一声鼻音，可声音传出来，贴到沈知然脸上，传入他耳中的时候，却比世界上最动人的音符都要美妙好听。
扑通扑通扑通
沈知然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强劲的心跳。
这让他的心情好极了，嘴角上扬，眸底的阴翳统统被挥散。
“阿叶，谢谢你，谢谢你为了我毁了它。”
“你想多了，那钟鼓楼太丑，我看着碍眼所以才毁了。”
沈知然：“”
就不能多哄哄他吗？
“阿叶，你就是嘴硬心软，不管怎样，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欠你一份情，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最好多欠几样，这样咱们的关系就斩也斩不断了。
对，就这样。
他真聪明。
“啊！有死人啊！”
“天啊，这人的脸怎么这么丑？”
“是莫福，这人是莫福！”
“什么？莫福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