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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让人出老千，去麻将馆杀猪！
“不该故意给那些人借钱，然后拿走他们的房子！
“更不该开那么多店，做那些皮肉生意！”
……
李单抽了抽嘴角。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没想刘老大竟然是如此的恶贯满盈，竟然是如此的毫无底线，也竟然能活得如此风生水起、人生得意。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咳咳，跑题了。
说了半天，刘老大几乎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都全盘交了底。
但唯独没有说往他家泼油漆、扔垃圾的事。
“还有呢？”
还有？
刘老大想了想，应该没了吧？
只要是他记得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啊！
“应……应该没了，我做过的所有错事，都向您交代了！”
李单冷声道：“你再好好想想。”
“好，我想，立即想。”
刘老大努力在脑子里搜寻，但几乎都要把脑汁都榨干，也想不出还做了什么坏事。
“真没了，真没了！”
李单心里呵呵一声。
看来对付他，在刘老大看来，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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