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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是的，小丑病毒。临死前的最后反击，他不可避免的中招了。
小骑士桶站在下面，却是在瞪着蝙蝠侠，“你没什么要说的”
老蝙蝠捂着手甲，他显然也知道你转移了位置，看样子你是可以控制自己的移动，但是之前为什么不动呢？
他蹲下来，平视他的儿子。
“你是我的儿子，这不会改变。”
平稳的语气诉说着既定的事实，却让小骑士桶的心安定下来。
虽然他现在可不缺父亲。
“我之前也是可以听见他和我的对话。”小骑士桶示意了一下老蝙蝠你的位置，但是手还搭在胸口处没有下来。
“多久之前？”阿卡姆蝙蹲下来。
“不知道，一个梦之后。”他的手从老蝙蝠的胸甲上面移到了手甲的地方。
你彻底安静下来。
一个梦，一个你自觉是自己的梦，一个你在梦里宣泄自己的时候，对于人家来说，是不是就是一个三观碎裂的时候。
自己认为的世界对于外人来说只是一个游戏，自己经历的一切都要靠外人来掌控。
被同情，被怜悯，被嘲讽，被放弃，被责骂。
“我很抱歉。”你在阿卡姆蝙的脑海里说道。你不知道自己在抱歉什么，抱歉自己之前对这些人物纯粹是纸片人的看法，对自己之前做出的傻事，说出的傻话道歉？
“那不是你的错。”
阿卡姆蝙拉住杰森的手，他对着你，也是对着自己的儿子说话，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话题是什么，但是每一个人都找了一个话题接受了。
“杰森，相信我。”
你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至少这个蝙蝠侠在努力了，他很会说话不是吗，对比他自己的同位体来说。
小骑士桶没应声，但是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蝙蝠侠的手甲上。
他想到了那个梦，或者说前面的梦。
是了，自己还真的不希望蝙蝠侠死，蝙蝠侠，蝙蝠侠对他来说是什么，他这辈子似乎都被蝙蝠这两个字缠绕。
“看你表现。”最后小骑士桶傲娇地回答。
反正他的老父亲后备选项多着呢，当然你不会算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