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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老蝙蝠好凶啊，”翘屁股戳了戳瘪屁股，他们两个并排坐在蝙蝠车后面的椅子上。
然后蝙蝠车一个加速飘移，让翘屁股夜翼差点被安全带勒得吐出一口仙气，软趴趴地瘫在座位上面。
“车开得也猛。”他颤巍巍竖起一根中指。
瘪屁股夜翼握紧了扶手，坐直了身体，呵，准备起飞。
翘屁股：？？？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熟练？
你安静地蹲在耳朵里，一会儿扑朔一下，然后蝙蝠侠肉眼可见地提高了速度，在城市之间嗖嗖地飞，让跟在后面的超人恨不得把竖着的大楼全部给推平。
“你在想什么？想你儿子吗？”你折了一个耳朵耷拉下来问，却看见老蝙蝠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面抽动了一下。
“你是不是又在被迫害妄想症，哦，不对，悲观主义了？”你弯下另一个耳朵，凑下去，“往好处想，至少他们都还活着吗？”
蝙蝠侠没回答你，他只是握紧了转动器，一脚油门下去了。
“等会儿下车，你给我站起来，嗯？”
他回避了你的问题，但是却分出一只手把你缕缕直。
你缩回去了，但其实你隔着车子向外面看，看的不是哥谭，是这个被你打破重组的世界，那些陌生又有一些些熟悉的城市在你目光所致的最远处，显现出一个轮廓。
你听见世界屏障破碎的声音，细碎地就像是有人在你耳畔哀叹。
“杰森，他，”
车子里很安静，老蝙蝠有些踟蹰地找了一个话题，这个话题对他来说过于沉重，却充满了诱惑，让他一脚踩进世界为他准备的大坑里面。
“我无法代替他回答。”你转动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实质性回答。
如果他们真的可以见面，那么，是不是，阿卡姆骑士这一条线就算是结束了呢？
你把自己盘在老蝙蝠的脑门上面，两个耳朵相互纠缠，像是才认识的小伙伴一样互相接触着对方的尖尖。
“我知道，我不应该·……”
“那你就该对他说而不是对我说。”
你直接打断了蝙蝠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一次絮絮叨叨。既然蝙蝠侠都可以和你交心，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当面说清楚呢？
误会一次又一次产生，就算是泥人被摔裂修补后也会有缝隙，又何况是人呢？
“我语气重了，”你晃着自己，有些后悔刚刚凶了一下。
“不，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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