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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好不容易,可是学坏就是一出溜的事情,尤其是对何文远这种有探索精神的人来说,几年的牢狱生涯,让她对各种歪门邪道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成天跟一群作间犯科的人在一起,用相声术语讲话,光是熏都给熏明白了……
刘大庆和尤彩花两口子在一个单位里上班,单位三班倒,他们两口子都是零点班,每天早上一起回家,至于孩子,则是寄放在姥姥家了,毕竟家里的婆婆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再加上还有小叔子二庆在,实在是有些嘈杂,不适合孩子成长。
刘大庆两口子在吃了几根大果子,喝了碗豆腐脑,就开始朝着家里走,打断赶紧回去补一觉。刚一进胡同,就看到隔壁王婶儿的小孙子正在胡同拐角探头探脑的,二人笑着正要逗弄两句,谁知道小崽子看到他们,直接撒腿就往家里跑,弄得这二人一愣,但是也没多想什么。劍
刘大庆和尤彩花朝前走了几步,就听到胡同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十点多的时候,我听见有公安上门把二庆妈跟二庆爸给叫走了!”
刘大庆和尤彩花大惊失色,对视了一眼,正要上前问明情况,就听到另外一个邻居说道:
“听说了,当时我正要去倒洗脚水,听见外面有人咣咣砸门,我就探出头去看了一眼,我听到公安说,好像是二庆看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对人家动手动脚的,结果人家姑娘反抗,反倒是把二庆给弄伤了,老刘头跟二庆妈全都去医院了,听说情况还挺严重的,简直都要笑死我了,这废物点心,哈哈!”
刘大庆脸一黑,平时胡同口扯老婆舌的,是以自己老妈为代表的一伙长舌妇,谁曾想有一天,这八卦竟然会八卦到自己家头上来,老妈如果听到动静,此时早就蹦出来了,看样子她们说的八九不离十啊。刘大庆正要跟媳妇尤彩花回家看看,这时就听另一个声音传来:
“我早就说过,二庆那小兔崽子就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他哥不在的时候,我都看到好几回了,他垫着砖头在门外偷看他嫂子换衣服,当时你们还不信。有一次,我还看到这小崽子钻进他嫂子房间里了,也不知道彩花跟她小叔子是不是有一腿?”
这下不止是刘大庆气到肝疼,就连尤彩花脸都拉了下来,这简直是越说越下道了,简直都不堪入耳了,尤彩花挣脱了刘大庆的手,大踏步走进了胡同,众人看到了尤彩花后,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互相瞅了瞅,然后各回各家了。劍
尤彩花阴沉着脸回到了家里,进了屋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的收拾自己的换洗衣裳,这时刘大庆也进了屋,看到媳妇的状态,赶忙劝阻:
“彩花,你这是干什么?”
尤彩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刘大庆说道:
“你也听到外面这群人说三道四的了,我不走还留在这儿继续当笑话?我还要脸呢!正好我也想孩子了,我打算回娘家住几天,你把家里的这摊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接我吧!”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二庆的事情在整个胡同里传的街知巷闻,而且越传越花花。当二庆妈身心俱疲的从医院里赶回来的时候,每个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变得异样了起来。平日里张家长李家短的议论,二庆妈绝对称得上是主力军,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街坊四邻议论的焦点。
身心俱疲的老两口进屋的时候,发现老大正坐在堂屋的沙发上,手里还夹着一根烟卷儿,平时他是不抽烟的,二庆妈微微皱眉,然后问道:
“大庆,你怎么还抽上烟了?”劍
刘大庆回过来看了眼老妈,然后问道:
“妈,二庆真的因为那种事情进了医院?”
刘大庆的一句话,直接把母亲给干沉默了,过了许久才痛苦的点了点头。刘大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妈,我打算在外头买套房子,这段时间就会张罗,到时候我和彩花会直接搬走,到时候你们也跟我一起住吧!”
大庆的话让老太太愣住了,她看着大庆问道:
“老大,好好的怎么想起来搬家了?”
刘大庆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看向了老太太,然后开口说道:劍
“妈,你觉得发生这种事情,咱们家在这个胡同还住的下去吗?你知道我和彩花下夜班回来,邻居在那里是怎么议论的吗?她们说二庆垫砖头偷看我媳妇换衣服,更有甚者,说二庆趁着家里没人,往他嫂子房间里钻,说彩花跟小叔子有一腿!!!”
二庆妈把眼一横,对着大庆说道:
“谁说的,你告诉我,我找他们算账去,看我不把这群碎嘴子嘴给撕烂了!”
刘大庆在烟灰缸里碾灭了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来说道: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是一定要搬的,我不能让我媳妇因为这些龌龊事被别人戳后脊梁杆子,屋里的行李我都已经收拾好了,等我找到地方,会第一时间雇车拉走!”
刘大庆说完,直接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二庆妈给了老刘一杵子,然后说道:
“你是死人啊,还不帮我劝劝老大?”劍
一直沉默的老刘头,气愤的一拍茶几,然后大声说道:
“闭嘴吧,还嫌这个家不够乱是怎么的?换了我被人家背地里这么说三道四,我都没脸住下去了,都不够丢人的!”
二庆妈把眉毛一横,指着自家老爷们儿破口大骂:
“这时候嫌丢人了,你早干嘛去了?我早就说过,那个何文远就是个破斜,谁沾上她谁倒霉,你们爷俩谁听我的了?都怨我多管闲事儿,碎嘴子。现在出事儿了,都开始冲我使劲了,我呸!”
二庆妈的大嗓门儿,把老刘头给吵的脑瓜子嗡嗡的,气的嘴角直抽搐,他用力的捶了捶脑袋,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
说罢老刘头站起身来,从衣架上拿过了外套,穿上后直接朝着门外走去,独留下二庆妈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庆妈刚开始先是小声呜咽,过了一会儿,看着空荡荡的家,放声号啕大哭……劍
半个月后,胡同口停了一辆小货车,老刘家一家人,开始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搬上了车,左邻右舍的都出来看热闹,就连于秋花都在何文达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二庆妈从于秋花身前走过的时候,何文达小声提醒了于秋花一句,这时就见于秋花对着二庆妈说道:
“二庆妈,这好好的怎么就搬走了呢?咱们老邻居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这突然一走,我这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二庆妈回头看了眼于秋花,从没有一刻,让她觉得面前这个老瞎子这么面目可憎,因为她始终都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老阴b,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对着于秋花问道:
“于秋花,你信命吗?”
于秋花明显就是一愣,因为二庆妈平时对她的称呼,都是文惠她妈,要不就是老姐姐,从来都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叫过自己的名字,她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信啊,不过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二庆妈目光阴狠的看着于秋花,然后说道:劍
“我前两天去寺庙里给我家二庆算命的时候,顺带着帮你们家卜了一卦,你想知道卦上说的是什么吗?算卦的说你们家是无妄之卦,玩歪的邪的,早晚有一天会不得好死,我会睁大眼睛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