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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楚寒被她脸上的平静彻底激怒。
“我只要一句，到底是不是你！”他的语气里，带着隐忍。
似乎在强忍着自己骨子里的冲动，一个不慎，他就恨不得上前直接掐死她的冲动。
温宁笑了。
那笑，对姜楚寒来说是如此刺眼。
“是不是我，你自己心里要是真的有数，还需要来问我吗？”以前，对他说不是自己说的还少吗？
可他，从来没相信自己！
他相信沐音，相信姜楚希，相信所有的人，但却没有相信她。
“温宁！”
“你要是真的相信过我，或者你真的有半分了解我，也就不会在这里问出如此傻bi的问题！”
姜楚寒眼底的暴风雨，席卷而来。
上前，狠狠的捏住她纤细的脖颈。
“看来景萧然是真的将你给惯坏了。”
“是，就是他那边惯的！”
“”
“真是可悲啊，我曾是你的妻子，却是被别人给惯坏了，这可笑不可笑？”
不但可悲，还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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