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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无天的真实身份，也有点在意，她现在和无天是什么关系。
无天又为她改善资质，又传她法术，严格算起来，她就好像是无天的徒弟一样。
“我是孙悟空！”无天报上名号。
“妖王之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小善闻言，脸上露出一个震惊至极的神色。
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恶神，妖王之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名头实在太大了。
就算是小善这样的妖怪，也听说过孙悟空的鼎鼎大名。
在天庭治世的神话时代，大闹天宫实在是了不得的壮举。
无天也知道自己的这具化身名气大，所以在听到小善的话后，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又道：“你叫我孙先生就行了。”
“孙先生！”
小善极有礼貌的点点头。
这般称呼无天的时候，小善的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一只毛发打结的矮小猴子，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妖王之王孙悟空，这让小善的心情相当复杂。
大概，就是那种偶像梦幻灭的感觉吧。
无天换了一个话题，对小善道：“我知道你跟在玄奘的身边，是为了挑拨离间，分化他们，你可以继续，不必顾忌我。”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可能是在钓鱼，要是当了真，那就是傻子了。
但是，说这话的人是无天，就让人觉得，他是真的这样想。
小善闻言，纠结了一下后，问道：“孙先生，你和三葬大法师有仇吗？”
虽然说，无天是陈玄奘的师傅，但是明明知道她心有猛虎，跟在西游队伍里是不怀好意，居然还让她继续，若说无天和陈玄奘没有仇，小善是不相信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流于表面。”无天自然知道小善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这些大人物眼里看到的风景，和你们眼里所看到的风景，完全不一样。”
“你们只看到了眼前，只看到了可能存在的阴谋诡计。”
“但是，我看的是时光长河，我望着现在的你，就看到了千百年之后的你。”
“可能你觉得自己遇到了很严重的一件事情，你甚至觉得，你的天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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