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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鸾素净的小脸有些红，看着祁商言不说话。
祁商言的心里忽的又起火了。
他叩着白鸾的后脑勺压了上去。
刚喝过补汤，两个人唇齿间交融着补汤的味道。
末了，祁商言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白鸾。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味道不错。”
白鸾的小脸更红了，还是看着他没有开口。
祁商言把那碗补汤喝了一大半，最后看了白鸾一眼，评价道，“狐狸精。”
他不能让狐狸精干扰他，所以后来硬是忍着不看白鸾，等着文件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才看向他身边的女人。
那份文件还放在她面前。
祁商言嘴角噙着笑意拿了过来。
打开的时候，笑意却顿住了。
他神色正经下来，把文件翻了几页。
这是祁氏集团的春季总企划。
企划部来来回回的修改了很多遍，他都不满意。
祁商言能在商界走到这一天不是没道理的。
他从来不会忽略到任何一个细节，很多地方都远比祁宏朗要求的还要严苛。
如果一个方案实在没人能做到他满意，他就会亲自出手，顺带着开除一大批员工。
祁氏集团永远是业内标杆，兴许这也是个原因。
他把这个给白鸾，是觉得这个最难，白鸾看不懂。
如果她看不懂，就会研究起来，也就没什么心思用她这小狐狸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了。
祁商言又翻了两页，而后偏头奇异的打量了白鸾一会，才继续看下去。
这个企划上被她批注了很多地方。
大多都是他也不满意的地方。
做生意，利益至上，能多一分利益就不会放掉。
这个总企划上诸多方案都几乎和今年比没什么进展。
这也是今天祁商言开会时间长了一些的原因。
他沉声告诉了会上那些没有危机感的老古董。
原地踏步，就等于在等着对手淘汰你。
商界没有永远的赢家。
董事会的大部分董事都不能理解他严苛要求的意义。
集团的员工们想不出来大胆创新的企划。
而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