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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很想理会她，姜挽宁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之后就开始了工作。
只是她不想搭理别人，但是架不住有些人脸皮厚。
自从看到姜挽宁走进办公室之后，陈知意就拿起了手中的文件，站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一开始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姜挽宁还给她解答了问题。
但是眼看着她问的问题越来越小白无聊，姜挽宁到底还是没有压住脾气。
猛地一拍桌面，姜挽宁一把将面前的文件扔回到了陈知意的身上，“连这个都不懂，你到底是怎么进的总裁办，到底是谁招你进来的？”
虽然姜挽宁是单独的办公室，但是能进总裁办的都是精英，总共就五六个人，所以此刻她发火的声音自是人人都听到了。
陈知意也不是小白，她当然知道自己问的问题有多幼稚，但是她就是故意的。
这几天她一直对着戚芳云嘘寒问暖地各种讨好，甚至还各种暗示自己愿意给秦宥川生个孩子，哪怕没有名分她也心甘情愿。
她这一番话是真的把戚芳云哄得心花怒放的，所以自然事事都跟她说了。
所以她很清楚这会戚芳云应该已经快要到公司了。
果然，随着姜挽宁的话音落下，外面就传来了戚芳云的声音，“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这么大呼小叫的，这是在发什么威风呢？”
陈知意赶忙蹲下身子捡拾着地上的文件，然后狠狠揉了揉眼睛。
在戚芳云走进来的那一刻，她就通红着双眼哽咽地轻轻喊了一声“干妈”。
“姜挽宁，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照顾知意的，你倒是好，以为我不知道，一大早地就在这里刁难她。”
“还好我今天想着过来看一眼，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竟然真的敢这么阴奉阳违，怎么，真把自己当秦氏的女主人了？”
“姜挽宁，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能靠着宥川过过好日子就很不错了，妄想太多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干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我刚入职什么都不懂，问题太多了才会惹得姜总不高兴的。”
“姜总？”戚芳云嗤笑出声，“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助理罢了，还真把当领导了？”
戚芳云这么说着，看着姜挽宁出声道，“从明天开始，你不需要再来秦氏上班了，安心在家养身子就行。”
“结婚三年了都没个孩子，你自己看看像话吗？”
看着姜挽宁蹙眉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戚芳云不由得拔高了音调出声道，“我跟你说话呢，听不到吗？”
“你现在就可以去人事办理离职了。”
“姜挽宁，你记清楚了，这里是秦氏，你说到底是个外人。”
“那您呢，您也不姓秦不是吗？”一直到戚芳云发作完，姜挽宁才语调冷冷地开口道。
“你……”戚芳云被她气得脸色通红，但是还是强撑着开口道，“那你就去问宥川，你看他怎么说。”
“我会去问的。”姜挽宁说着，站起身走出了总裁办。
轻敲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在秦宥川的声音传来之后，她才推门走了进去。
“挽宁。”秦宥川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语调温柔地开口道。
“让我离职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妈的意思？”姜挽宁没有兜圈子，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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