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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弟面面相对,男人先哑声试探,“你是姐姐?”
“嗯…”傅鹫宜拼命点头,双手像小时候那般在他脸上揉搓。
熟悉无比的亲切感入在心间,男人忍了片刻低低抽泣起来,“姐,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阿庭,姐姐也是…”抵上他的额头,傅鹫宜面颊上的庆幸二字异常明显。
“他身上有伤又刚醒,你先让他休息,后面有的是时间说。”扯开傅鹫宜,温辞鸿的心境有些奇妙。
他清楚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傅鹫宜的弟弟,但还是忍不住吃味。
被扯正的傅鹫宜反应过来,连忙道:“对,阿庭,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有事以后说。”
盛知庭缓缓点头,闭眸时想到什么指着温辞鸿道:“姐,他是谁?”
傅鹫宜顿了片刻,想着自己与温辞鸿如今尴尬的关系,低低回复,“他是我的朋友,叫温辞鸿。”
一句话,让两个人红了脸。前者是因为她的介绍,后者是因为听到温这个姓氏。
“姐,囚禁我的人也姓温!”
傅鹫宜震惊,抬眸看向温辞鸿时,脑中有些飘浮的答案。
温辞鸿瞳孔微缩,也不隐瞒,“囚禁你的人叫温利,是我的二叔。”
病床上的盛知庭一听变了脸色,撑着满是伤痕的身躯就要坐起来,“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傅鹫宜眼疾手快按住他,“阿庭,温利虽然是他的二叔,但是他们的关系一向不睦,所以我相信囚禁你的事他不曾参与。”
不知道怎么回事,傅鹫宜莫名其妙就说出了这句坚信温辞鸿的话来。
盛知庭有些不信,还想问些什么,傅鹫宜示意他休息拉着温辞鸿出了病房。
傅鹫宜深知盛知庭的脾性,一件事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盛知庭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允许,所以她想等其康复后一件一件同他说。
病房外,傅鹫宜靠在墙面调息自己起伏不定的心跳,学着电视里般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背。
“你干什么!”温辞鸿见状有些着急,忙扣着她的手。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一字一顿道:“二爷,我怕我是在做梦。”
男人的手僵住,薄唇翕动着说出安慰的话,长臂顺势将她拽进怀里,“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做虚无缥缈的梦。”
傅鹫宜轻嗯,嘴里除了谢谢就是哽咽声。可以说,她今天把她过往的眼泪都补了回来。
“早知道你这么爱哭,我就不让你这么早见他了。”
一想到怀里的傅鹫宜是为一个男人哭成这样,温辞鸿心口翻涌的醋味就更重了几分。当然,他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傅鹫宜没有出声,往他怀里钻了钻,随后闭上双眸。
很累,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灵上的!
男人低着头注意到她紧闭的眸子,弯身抱起人,“我带你在对面的房间休息,盛知庭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叫醒你。”
知道她的顾虑,温辞鸿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先开口封死了她的退路。
傅鹫宜盯着他的侧脸望了半会,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