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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
聋老太太还想蒙混过关
“哼哼，敬酒不吃吃罚，来你们两个把这个老不死的按在桌子上”
两个保卫科干事直接按住双手双脚，让老聋子动弹不得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老年人，你们还想打我不成，最好把我打死了，不然我一定告你们”
“呵呵，我们怎么会打你呢，我有的是耐心陪你慢慢玩”
说着就把一张报纸盖在聋老太太脸上，一杯凉水倒了上去
“我先给你洗洗脸，什么时候想招供了什么时候和我说”
聋老太太只感觉脸上黏糊糊的，没等说什么，又是一张报纸盖上来
加水，盖报纸，继续加水
聋老太太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困难，眼看就要被憋死了
“呜呜呜，我，呜呜呜”
冯科长把盖在她脸上的报纸取下来，“放开她，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聋老太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说，我什么都说”
“姓名，年龄，出身，全部交代”
“我叫王桂芝，是前清一位王爷的外室，你们搜出来的铠甲和金牌就是他祖上传下来的”
“后来革命军进城，抓了大部分皇室外戚和满人，我家的那位带着夫人出逃，听说后来被绞死了”
“我今年七十二岁，无儿无女，我住的院子就是当年那位王爷给我买下的宅子，解放军进城的时候我只留下了我自己住的后罩房，剩下的全捐给了政府”
聋老太太妄想靠着这一点拉上关系
“为什么要冒充烈属”
“我无依无靠，没人养老，只是和中院易中海两口子关系比较好，所以我就在院里造谣我的身份，企图骗取院里邻居的同情心”
聋老太太并没有出卖易中海两口子，她觉得自己估计过不了眼前这一关
“我听说你是五保户，谁给办的？你没有这个资格”
“我。。。唉，街道办王慧琴是我一个堂兄弟的闺女，我的侄女”
聋老太太没有隐瞒，没用，这个很好查
“这才进城多少年，内部就出现蛀虫了，哼！”
冯科长看向一旁记录的干事，“都记下来了吗”
“是，全都记录好了”
“让她按手印，领导们还等一个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