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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之前他们之所以觉得选择都没有受到影响，其实是建立在杨素晴的实力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强的前提下。
可如果杨素晴的实力真的就这么强，而且可以操控共享梦境中的一切东西，那他们好像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二楼的选择是单向的，只要中间有一扇门出错，那后面的门很可能都会出错，那整个故事总结出来就是错的。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墨渊？”言谨下意识看向墨渊，整个计划是墨渊提出的，也是墨渊试探出梦境的漏洞，利用共享梦境的bug收割了杨素晴的部分潜意识和记忆。
那么现在，他会怎么做？
换做是之前，言谨可能会下意识陷入怀疑，毕竟这个时候很显然就是生死局，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深渊。
可是现在，在杨心如的提点下，他已经决定彻底相信墨渊，那他就不会有反悔。
那墨渊的后手会是什么呢？
怎料，墨渊最终还是说出了让所有人内心一咯噔的事情：“我想着当我涉及到你秘密的时候，你就会把我们从共享梦境中放出来，所以就直接试探你之前推开的门。”
“那么现在按照你的意思，我在共享梦境中看到的东西都是你人为塑造的，我推开的门都是你胡乱为我们的选择的，对吗？”
杨素晴松开了揪住墨渊耳朵的手：“嘻嘻，你自个猜。”
墨渊转过身来，俯视着面前的杨素晴。
距离近了，墨渊才发现，杨素晴的脖子上有几道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衣服内侧，或许衣服内就藏着更深的刀疤。
墨渊不知道这刀疤是怎么来的，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好意思，我不会猜，我也不相信你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么大胆啊？”杨素晴伸出白皙手指，轻轻指了指桌面上的白纸，“耗子，你要不回头看看噻？”
“不。”墨渊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回头？”
就在这个时候，杨心如来到墨渊身后，将桌面上的纸张抓了起来。
当她面带疑惑看到桌面纸张上的字体时，脸色顿时大变。
“答案是错的！”
杨心如的提醒不由得让墨渊这方瞬间陷入死局。
花了这么长时间整合了这么多的线索，并且在生死之中徘徊的那么久，结果来到20号门后的答案却是错的。
这是否也从正面反映了杨素晴没有撒谎，她说的是真的，共享梦境是杨素晴一个人策划的，墨渊早已落入了杨素晴的网中。
或许从杨素晴见到在场人出现后就已经在布局，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奢望能通过暴力手段控制在场的人，而是通过这种错误的引导将所有人拉入死局。
一步错，步步错，整理出的答案也自然而然就是错的。
此时此刻，墨渊这方处境已经彻底无法扭转，因为前面的门已经开过，他们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一切似乎就此结束了。
这一刻，杨心如忽然明白了杨素晴的圈养是什么意思。
猫对老鼠总是带着天然的杀伤力，猫随时都能杀死老鼠，但却没法保证老鼠随时不离开。
所以，当把老鼠关在一个无论如何都没法逃出去的二楼里。
那，才是真正的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