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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问题，两只小耗子，去哪了？”杨素晴卸下了杨心如身后的发带，高马尾瞬间失去了支撑，如瀑般飘洒而下，就仿佛卸掉了杨心如的最后一丝骄傲。
“你忘了爸妈临走前是怎么说的吗？你忘了父母的养育了吗？回答我！”
面对杨心如的质问，杨素晴却好似完全听不进去一般：“姐姐，你在搞啥嘛，动手。”
两个冰冷的字落下，中年男子再次探手，一名骑士的心脏又被掏了出来。
见到眼前这一幕，杨心如也不知是被刺激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变得异常冷静：“假的，你在操控梦境，你在骗我。”
杨素晴没有接话，猥琐男倒是上前踹了杨心如一脚：“笑死我了，小妞只是一个三阶猎梦人，你竟然说她能操控梦境？笑死我了。”
杨心如脸上被结实印了一个脚印，灰黑色的脚印和她上的不甘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已经三阶了？”杨心如低着头，将表情埋进头发内。
“是呢，姐姐，不像你这么慢。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那两只小耗子去哪了？嘻嘻……你答错，我就再嫩死一个。”
这一次，杨心如没有再和杨素晴争辩，她直接摇头：“我不知道。”
“哦哦，又要死一个喽。”
挥手之间， 又一名骑士死去。
杨心如目眦欲裂：“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要杀就杀吧！来，先杀死我！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小妞，你姐姐可真不识相啊，你都让到这个地步了，她竟然还觉得你耍她。如果你不忍心，要不，我帮你解决她？”说话的是面上带着清冷和戏谑的女子。
她的脸上若有若无地闪过一丝嗤笑，对面前这对姐妹表示十分的特别感兴趣。
“杀她？我当然恨不得杀死她，但我更喜欢折磨她。”杨素晴的表情阴冷得滴出水来，“管好你们的手脚，这只是我的玩具，否则就不要怪我动手了。”
“哼。”戏谑女子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人不在这里，那就肯定走了暗门。”戏谑女子开口后，杨素晴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声音冷若冰霜，“17号房间可能有暗门，待会……嗯？”
一道轻微的开门声从隔壁房间传来，四人的表情几乎在同时看向了左边的墙壁。
在走廊的尽头，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杨心如和几名骑士的尸体已经倒在这里，这绝对不是这些人发出的声音，那剩下的就只有可能是刚才杨素晴说的那两只耗子了。
“原来是这样。”杨素晴轻瞥了杨心如一眼，一副“你也就这样”的表情，“还以为是猫抓老鼠的游戏，没想到是守株待兔遇到瞎眼狗。”
杨心如张了张嘴，试图说什么话来将他们留在这里。
声音肯定是墨渊发出的，他这个时候出来可能已经找到了尸体和线索。
但墨渊终究也只是一名学者，如果他碰上了这四个人，以杨素晴刚才表现出的狠辣来看，只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这个时候她开口已经没有意义了，反倒可能刺激这四个人，让他们知道墨渊才是真正的核心。
时间过去一分一秒，门外很快传来打斗声。杨心如越听越觉得有些奇怪，墨渊一个学者能和这些人打起来？还有回？
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