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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用脑袋亲昵地蹭着康令颐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那模样分明是在向主人邀功:“主人,我保护了你,快夸夸我。”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恼,一边揉着被咬伤的手,一边大声抱怨:“你咬的我,你还嫌弃上了?这什么狐狸啊!”她满脸委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小狐狸听到凌初染的话,傲娇地转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嫌弃地瞥了凌初染一眼,仿佛在说:“就嫌弃你,怎么了?”随后,它又委屈巴巴地看向正在温柔撸它的康令颐,那眼神仿佛在哭诉:“主人,我脏了,都怪她。”
康令颐看着小狐狸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说道:“别随便咬人,听见没?去给人家道歉。”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九尾银狐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无力地垂着,极不情愿地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它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挪到凌初染面前,前爪并拢,有气无力地对着凌初染作了个揖,那敷衍的态度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不情愿的任务。
凌初染举起还带着清晰牙印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瞅瞅,这牙印多深!你可真够护主的呗!”凌初染一边说,一边晃着那只受伤的手,眼中满是无奈与嗔怪。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凌初染的话,竟点了点头,对自己护主的行为表示肯定。可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时锦竹和独孤徽诺正眼神交汇,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坏笑,悄悄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九尾银狐抱了起来。
“哇,这狐狸手感也太好了吧!”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在九尾银狐身上来回撸动,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独孤徽诺也不甘示弱,附和道:“可不是嘛,毛茸茸的,太可爱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把九尾银狐当成了最心爱的玩具。
九尾银狐哪受得了这般“折腾”,脾气瞬间暴躁起来。它“嗷呜”一声,抬起前爪,对着时锦竹和独孤徽诺一人给了一掌,动作又快又狠。两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吃痛地松开了手。
摆脱了两人的“骚扰”,九尾银狐优雅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气呼呼地抖了抖身子,开始悠闲地舔着毛,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道:“你们也有今天!这下知道它的厉害了吧!”凌初染笑得前仰后合,心中的那点怨气也随着这笑声消散了不少。
时锦竹揉着被打的地方,苦笑着说:“比你手上的牙印好点。别说,这狐狸跟它主人一样,脾气暴躁,阴晴不定,闭嘴的时候沉默寡言,张口就阴阳怪气的,太好玩了。”时锦竹一边说,一边还意犹未尽地看着九尾银狐,眼中满是好奇与喜爱。
康令颐轻轻顺着九尾银狐的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九尾银狐抬起眼,慵懒地扫了时锦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挑衅:“你能怎样?”它歪了歪脑袋,继续享受着康令颐的抚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这里才是它最安全、最舒适的港湾。
叶南弦刚踏入病房,一眼就瞥见了正惬意地窝在康令颐腿上舔毛的九尾银狐,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动作利落地一把拎起九尾银狐,将它稳稳地放在自己怀里,随后便开始尽情地撸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可算是见到这狐狸了,这手感,太得劲了!”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那模样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时锦竹看着叶南弦这副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吐槽道:“得劲是得劲,可你是没见识到它刚才的厉害。它刚才给了我跟徽诺一人一掌,还咬了初染一口呢!”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被九尾银狐攻击的场景,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叶南弦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时锦竹,脸上写满了疑惑,问道:“你们逆毛撸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猜测,仿佛对九尾银狐的习性十分了解。
时锦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算是吧。当时看它毛茸茸的太可爱,没忍住就上手了,谁知道它反应这么大。”时锦竹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似乎对自己的冲动行为感到懊悔。
叶南弦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调侃道:“那活该,这九尾银狐最讨厌别人逆着它的毛撸了。它平时看着温顺,可一旦被惹毛了,脾气可不小。你们还是长点心吧。”叶南弦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轻柔地顺着九尾银狐的毛撸着,九尾银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仿佛在向叶南弦表达着自己的满意。
时锦竹满脸笑意,目光紧紧盯着九尾银狐,语气中满是怀念与兴奋:“好久没见它了,刚才一看到就没忍住,实在是太激动了。”她微微凑近,眼神里闪烁着亲昵的光,似乎想要再摸摸九尾银狐,又有些忌惮它之前的“暴脾气” 。
叶南弦笑着点点头,接过康令颐递来的零食,动作娴熟地拆开包装,捻起一块,轻轻喂给怀里的九尾银狐,同时好奇地问道:“理解,你还随身带着它爱吃的零食呢?”他的声音温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九尾银狐吃得津津有味,眼中也满是宠溺。
康令颐轻轻一笑,朝九尾银狐招了招手。九尾银狐像是接收到了专属信号,立刻从叶南弦怀里跳出来,四爪并用,迫不及待地跑到康令颐的怀里,舒舒服服地趴下,任由康令颐顺毛撸、逆毛撸,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叶南弦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道:“这狐狸还是跟你亲。对了,一会儿回叶家住吧?把狐狸也带上,它肯定喜欢。”他微微歪头,眼中带着期待,似乎已经想象到九尾银狐在叶家院子里撒欢的场景。
康令颐思索片刻,轻轻点头应允:“行,我把你两个外甥也带回去。萧夙朝受伤了,没人看着确实不放心。”她的语气波澜不惊,神色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劲儿 。
凌初染一直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瞅准这个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撸了一把九尾银狐。大家本以为九尾银狐又要发脾气,没想到它非但不生气,反而惬意地扬了扬尾巴,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凌初染见状,兴奋地说道:“我也想住,叶家热闹,肯定好玩。”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时锦竹和独孤徽诺对视一眼,两人瞬间心领神会,眼中同时冒出兴奋的精光。她们早就听闻叶家的各种趣事,一直想去见识见识,这下听到大家都要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叶南弦看着众人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行,都一起去吧。不过可别带猫狗来,这狐狸最喜欢戏耍它们了,到时候家里肯定得闹翻天。”他一边说,一边想象着混乱的场景,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 。
凌初染眼巴巴地望着正窝在康令颐怀里,惬意舔着毛的九尾银狐,那眼神里的渴望简直要溢出来了。她往前凑了凑,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对着康令颐说道:“令颐,我想抱你的狐狸。”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活脱脱像个眼巴巴讨要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了凌初染一眼,轻轻抚着九尾银狐的脑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问它。”那姿态慵懒又随性,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两人的对话,瞬间警觉起来,原本柔顺的毛发微微竖起,耳朵也直直地立着,冲着凌初染龇出一口锋利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那模样仿佛在警告凌初染别轻易靠近。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态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康令颐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九尾银狐的头,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行了,等朕出院带你去吃烤肉。” 这话就像一道神奇的咒语,九尾银狐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尾巴都欢快地摇晃起来,之前的警惕和凶狠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叶南弦,此刻忍不住笑着调侃道:“吃货转世的。”那语气里既有无奈,又充满了宠溺,仿佛对九尾银狐的贪吃习性早已习以为常。
凌初染一听,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眼睛瞬间放光,兴奋地说道:“我现在订烤肉,让他们送过来。”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开始翻找平时常去的那家烤肉店电话。
独孤徽诺一脸嫌弃地看着凌初染,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嘴角微微向下撇,吐槽道:“谁家好人在病房吃烤肉?”那表情仿佛在说凌初染的想法有多么荒谬绝伦,完全不符合常理。
康令颐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凌初染呐。”那语气里,既有对凌初染行事风格的了解,又带着些许纵容,仿佛在说只有凌初染才能做出这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凌初染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下巴微微扬起,自信满满地说道:“没事,整个医院都是我的,谁敢说什么?”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切都得按照她的想法来。
时锦竹原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的互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切,话说萧夙朝怎么样了?要不把祁司礼一起扔进去?”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想象把祁司礼也牵扯进来后,会是怎样一番混乱又有趣的场景。
康令颐闻言,坐直了身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时锦竹,说道:“你疯了?你真想让帝启临找我比划比划?”想到帝启临那火爆的脾气和护短的性格,康令颐就一阵头疼,仿佛已经看到帝启临怒气冲冲找上门来的画面。
时锦竹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道:“想,帝启临打不过你。”那语气里充满了对康令颐实力的盲目信任和崇拜,仿佛在她眼里,康令颐就是无敌的存在。
康令颐白了她一眼,重新靠回床头,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喜欢挨骂,挨打。”想起以往和帝启临打交道的经历,康令颐就觉得心烦,那家伙一旦发起火来,可是又吵又闹,让人不得安宁。
时锦竹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像个缠人的小丫头一样凑到康令颐身边,双手拉着康令颐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道:“哎呀,你教教我呗,谪御扇怎么用?”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差没写着“求求你了”四个字。
康令颐不为所动,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不教,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对于时锦竹的性子,康令颐再了解不过,教了她指不定要闯出什么大祸,到时候又得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时锦竹见软磨不行,立刻换上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保证不乱用。”那模样,就像一个急于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为了得到心仪的东西,什么保证都能轻易说出口。
凌初染在一旁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这句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熟悉呢?好像你让令颐教你时间法术的时候也是这副说辞。学会以后天天闯祸,还是令颐给你收拾的烂摊子。”想起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凌初染就忍不住想笑,时锦竹那闯祸的本事,可真是让人头疼。
叶南弦出声维护康令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那只能说明我妹妹能力强,双商高。”虽然嘴上是在夸赞康令颐,但那调侃的语气却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说康令颐收拾烂摊子也是一种独特的能力。
时锦竹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圆圆的,气鼓鼓地说道:“屁,分明是记仇爱整蛊人,闭嘴沉默寡言,张口阴阳怪气,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的。谁养的宠物像谁。”说着,还瞥了一眼正窝在康令颐怀里享受抚摸的九尾银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说康令颐和她的九尾银狐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康令颐也不生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坦然说道:“嗯,朕承认了,怎么地吧?”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说这就是她的本色,谁也拿她没办法,颇有一股“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的洒脱劲儿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欢快,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和紧张氛围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