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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来自女帝的从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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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望着孩子们离去的背影,暗暗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微微放松了些,这才转身,同样迈着大步,沉稳又急切地迈向寝殿。

寝殿内,暖香袅袅,气氛看似平和宁静,实则如暴风雨来临前一般,暗流涌动。康令颐半靠在柔软的贵妃榻上,姿态闲适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的气质。她白皙的手指时不时地端起精致的茶杯,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随后又慢条斯理地拿起果盘里鲜红欲滴的水果,悠然自得地吃着,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慵懒与惬意。她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温鸾心,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不卑不亢的微笑,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面的微风,却又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威严:“温小姐尝尝,这盘草莓可是萧帝亲自精心采买的,新鲜得很,尝尝味道合不合您的口味?”那声音仿佛带着一丝魔力,在这略显压抑的空间里缓缓流淌。

温鸾心嘴角扯出一个极为勉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还是伸手拿起一颗草莓,动作僵硬地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小口,浅尝辄止,随后不咸不淡、阴阳怪气地说道:“萧帝有眼光,挑的草莓自然是好的,只可惜人心易变,这世间的事啊,总是难以捉摸,女帝说呢?”她微微抬眸,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怼和嫉妒,直直地看向康令颐,话语里像是藏着一根尖锐的刺,暗藏玄机,话里有话。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萧夙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神色焦急,目光快速扫过殿内,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康令颐身边。他的动作轻柔却又带着急切,像是生怕弄疼了康令颐,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摸上康令颐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动作仿佛在守护着世间最脆弱、最珍贵的宝物,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他转过头,看向温鸾心,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冬的冰霜一般冰冷,声音低沉且带着明显的不悦与愤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怎么来了?”

温鸾心一见到萧夙朝,原本有些紧绷、充满敌意的神情瞬间变得异样,眼神里闪过一丝痴迷和爱慕,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恋爱脑彻底上线。她连忙向前走了一步,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声音不自觉地放软,带着一丝娇嗔和委屈解释道:“我来是为了项目的事情,女帝送了我一件双面绣,真的就只有这件事,仅此而已。”她的声音轻柔,试图在萧夙朝面前表现得无辜可怜,仿佛自己是这场风波里的受害者。

萧夙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如利剑一般扫向一旁桌上放着的那盒安神香,冷冷地开口质问道:“那这盒安神香也是女帝送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温鸾心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挺直了腰板,强装镇定地说道:“这是我送女帝的见面礼,听闻女帝睡眠不太好,特意精心准备的,希望能对女帝有所帮助。”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萧夙朝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认可或欣慰。

萧夙朝冷哼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语气尖锐地说道:“一盒安神香换一副双面绣,温小姐好算计。”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盯着温鸾心,仿佛要将她内心的小算盘彻底看穿。

温鸾心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连忙辩驳道:“我不知道萧帝在说什么,我真的只是一番好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萧夙朝的质问弄得心慌意乱。

萧夙朝不再理会温鸾心,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转过头,看向康令颐,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仿佛一汪温暖的湖水,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你怎么样?还困不困?要不要吃点什么?这安神香你没用吗?”他的每一个问题里都饱含着浓浓的关切与担忧,那眼神里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

康令颐微微摇了摇头,神色间带着一丝疲惫,轻声说道:“不怎么样,不困,没胃口不想吃,没用过。”她半眯着眼,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萧夙朝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享受着他的呵护。

萧夙朝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继续轻声问道:“刚醒?是不是累着了?”

康令颐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慵懒和倦意。

温鸾心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全无。她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抱在胸前,语气里满是不满与嘲讽,大声说道:“原来女帝不肯见我是在睡觉,也不知道把客人晾着,主人家自己去睡觉是哪的习惯,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她的声音尖锐,在寝殿内回荡,打破了原本压抑的平静。

康令颐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平静,看向温鸾心,神色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道:“温小姐没跟朕事先说明到访之事,到了繁星帝宫门外才让门卫通知崔管家。朕还怀着孕,身体本就容易疲倦,睡会儿而已,倒是不知道哪里惹温小姐不快了,还请温小姐明示。”她的声音不高,却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透着一种上位者的从容与淡定。

温鸾心却不依不饶,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激动地提高音量道:“那也没有把客人晾着自己去睡觉的道理,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女帝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眼神里闪烁着不甘和怨恨,整个人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萧夙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呵斥道:“温鸾心你够了,令颐怀着孕呢,身体本就脆弱,你还这么刺激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的声音在寝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里的愤怒仿佛要将温鸾心吞噬。

温鸾心却还在狡辩,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试图把责任推到康令颐身上:“萧帝,是女帝陛下先在您这儿刷存在感的,故意晾着我,我只是实在看不过去,才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修寒这时也走进寝殿,他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略带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温小姐不愧是影后,这演技啊,真是不减当年,奥斯卡欠您一座小金人吧?”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调侃与讽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扎在温鸾心的心上,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一阵白一阵红。

萧夙朝看着温鸾心,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冰冷得如同寒潭之水:“依朕看,刷存在感的是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了。”他的眼神里透着厌恶和不耐烦,仿佛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

康令颐任由萧夙朝放在自己小腹的手轻轻抚摸着,半眯着眼,轻声说道:“别这么说,多难听,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萧夙朝,又像是在息事宁人,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温鸾心只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的理智彻底崩塌,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大声道:“女帝差不多够了,借着双面绣、安神香暗讽我,当我听不出来吗?你别太过分了!”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从容。

康令颐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她轻轻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缓缓说道:“荷花,繁星帝宫多有种植。朕想温小姐喜欢,便让人做了这副月下荷花双面绣,纯粹是一番好意。朕可没说是你,温小姐还是别这么敏感的好,免得自己多想,徒增烦恼。”她的声音平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镇定剂,与温鸾心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 。

温鸾心听到康令颐的话,顿时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脸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声吼道:“康令颐你可别诬陷好人!我温鸾心行得正坐得端,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尖锐的声音在寝殿内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她的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发白的痕迹。

顾修寒看着温鸾心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说起来诬陷好人,想必温大影后早有体会吧。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处心积虑构陷女帝,萧帝又怎会与女帝分别三年?这三年来,女帝承受了多少痛苦与委屈,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对此,温大影后是不是该给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温鸾心的心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和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温鸾心听到顾修寒的质问,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故作镇定,梗着脖子说道:“什么解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和萧帝之间清清白白,都是你们在胡乱猜测、恶意诋毁!”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顾修寒的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康令颐看着温鸾心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微微坐起身,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在刻意展示自己的从容与淡定。随后,她轻轻环上萧夙朝的脖颈,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挑衅,主动递上朱唇。萧夙朝微微一怔,随即顺势吻了上去。他的双手轻轻扶着康令颐的后背,动作轻柔却又坚定,仿佛在向温鸾心宣告着他对康令颐的深情。

温鸾心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全无。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大声尖叫道:“康令颐,你!!!整个娱乐圈都知道萧帝爱的人是我,女帝怕不是想当小三吧?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她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挥舞着,仿佛要冲上去将康令颐和萧夙朝分开。

一吻结束,萧夙朝轻轻把康令颐抱在怀里,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他拿起一旁的毛毯,轻轻给康令颐盖上,大手依旧稳稳地放在康令颐的小腹上,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呵护。康令颐靠在萧夙朝的怀里,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看着温鸾心,不紧不慢地说道:“这般熟悉想来温小姐当小三当上瘾了?还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也不知道那些被你蒙在鼓里的人,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会作何感想。”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温鸾心的要害。

温鸾心听到康令颐如此犀利的嘲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过了片刻,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大声说道:“女帝说的坦然,难不成女帝这个位子是靠爬床得到的?你以为你坐上这个位置就高枕无忧了?你不过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罢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脸上的妆容也因为泪水和汗水变得有些花了,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康令颐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笼罩着一层寒霜,双眸中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结。她紧抿着双唇,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连空气都仿佛在她的低气压下变得稀薄。

萧夙朝察觉到康令颐的情绪变化,心中一紧,眼神立刻向顾修寒示意。顾修寒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向前一步,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看着温鸾心,说道:“你这么清楚爬床这档子事,怎么没爬上萧帝的床呢?哦不对,应该说爬上了,爬到一半就被萧帝甩在地上,那场面,啧啧啧,可真是狼狈啊。我、谢砚之还有祁司礼,都看的真真切切的,那时候你那副惊慌失措、衣衫不整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顾修寒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脸上的不屑愈发明显,仿佛在讲述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

温鸾心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一阵白一阵红,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般难堪。她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愤怒与羞愤,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慌乱地看向萧夙朝,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萧帝,你看他,他怎么能这么污蔑我!”那声音里既有委屈,又带着一丝向萧夙朝撒娇求救的意味。

康令颐被温鸾心这副故作可怜的模样弄得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再也压制不住。她冷冷地回应道:“萧夙朝,今天这事儿你要是解释不清楚,你就别回来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萧夙朝急忙将康令颐轻轻搂在怀里,动作轻柔,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别动气,别动气,朕给你解释,肯定给你解释得清清楚楚,你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还有咱们的孩子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后背,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关切。

康令颐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可脸上的不悦依旧没有消散,她紧紧盯着萧夙朝,仿佛要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萧夙朝得到回应后,转过头,看向温鸾心,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寒光,仿佛一把利刃,要将温鸾心看穿。他冷冷地说道:“温鸾心,你趁朕酒醉想爬床,中途被朕甩在地上,朕想问问你,到底是谁放你进朕的寝殿?”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寝殿内回荡,带着一股压迫感。

温鸾心听到萧夙朝的质问,眼神闪躲,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嘴里嗫嚅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天只是想去看看你,没想做什么坏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康令颐看着温鸾心这副心虚的模样,心中的怀疑更甚,忍不住冷哼一声,嘲讽道:“萧夙朝,你还真让她爬了?是不是你没把她甩到地上,朕该戴绿帽子了?你巴不得朕不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质疑,眼眶微微泛红,显然是被这件事气得不轻。

萧夙朝一听这话,急忙摆手,神色焦急地解释道:“别胡说,怎么会呢?朕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对不起你的事。那天朕喝醉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身边,等清醒过来才发现是她,立刻就把她甩到地上了,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朕。”他紧紧握着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急切,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