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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谢砚之表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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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徽诺听到后,连忙说道:“等会儿,凌初染,给我跟锦竹各倒一杯。”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着那杯中的佳酿。

凌初染将手中的酒杯稳稳当当地搁在桌上,狡黠的光芒在她的眼眸中不住地闪烁,唇角勾起一抹自信又俏皮的弧度,轻启朱唇道:“杯子放这儿,谢砚之倒酒。”那语调轻快上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小得意,仿佛此刻她正主宰着一场饶有趣味的小游戏,而众人皆是这场游戏中的参与者。

谢砚之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应和着,声音中带着掩不住的欢快:“来嘞,令颐你喝不喝?”

萧夙朝微微挑起一侧的剑眉,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投向谢砚之,又迅速移至康令颐的脸上,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警惕与关切:“你喝醉了?”

康令颐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上位者的沉稳与威严,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朕不喝,你们喝吧,朕让人把你们送回去。”

萧夙朝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眼底满是宠溺,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那咱们下午去约会?”

康令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柔而甜美:“好。”

谢砚之难掩心中的激动与喜悦,整个人都散发着兴奋的气息,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萧老大,我想今天晚上用用御叱珑宫的宴会厅。”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目光紧紧锁住谢砚之,问道:“干嘛?”

谢砚之挺了挺胸膛,脸上洋溢着幸福与自豪的笑容,大声说道:“初染答应我了,小爷我要大庆三天。”言语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对爱情的笃定。

萧夙朝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兄长般的纵容:“可以。”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泽和何川迈步走了进来。许泽的目光在包间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康令颐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忙开口道:“令颐,你怎么也在这儿?”

康令颐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冷冽如冰:“注意措辞,朕不喜与陌生人触碰。”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许泽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赔笑着说道:“我只是听说食宝斋新上了两道菜,跟何川过来尝尝,令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萧夙朝对你不好?”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瞥了萧夙朝一眼。

康令颐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祁司礼在一旁忍不住轻笑一声,调侃道:“令颐怼人,十句话里愣是没一个脏字,不像顾某人。唉,一句话五个妈。”

叶望舒立刻横了祁司礼一眼,眼神中满是护短之意,毫不示弱地回击道:“那你也怼不过,锦竹已经不理你了,可别到了最后在座的集体声讨你。”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确定不是群殴?”

顾修寒斜睨了祁司礼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确定,祁司礼赶人去,没看见萧夙朝情敌在这儿吗?”

时锦竹原本就对祁司礼的话不满,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怼道:“眼瞎心更瞎。”声音清脆而尖锐,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包间内的空气。

许泽却似乎对众人的驱赶和嘲讽置若罔闻,他向前跨了一步,目光直直地盯着康令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大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清楚吗?令颐,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萧夙朝、沈赫霆分明是有利所图。”

顾修寒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鄙夷,毫不留情地驳斥道:“就你?也配?你干的那些肮脏勾当,我们都懒得拆穿。”

康令颐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萧夙朝的手,十指相扣,眼神坚定地看着许泽,声音冰冷而决绝:“朕给你个机会,自己走。否则,青篱送客。”

许泽却像是没有听到康令颐的警告一般,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拿起一杯香槟,快步走到康令颐面前,将酒杯递到她的手里。康令颐微微一怔,但还是顺势接过了酒杯。

萧夙朝的面色刹那间如乌云蔽日般阴沉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担忧与警惕如汹涌的暗流翻涌不息。他紧紧盯着康令颐手中的香槟杯,仿佛那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几乎是在瞬间,他便急切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不能喝酒。”那语气中的关切与强硬交织,彰显着他对康令颐的在意。

然而,康令颐对萧夙朝的劝阻恍若未闻。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冰冷如霜,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与决绝,冲着许泽勾了勾手指。许泽原本眼中还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见状,仿佛得到了某种应允,连忙满脸堆笑,脚步匆匆地朝着康令颐走近。就在他靠近的那一刹那,康令颐突然发难,猛地扬起手,将满满一杯香槟如泼墨般狠狠甩向许泽的脸庞。金色的液体飞溅四散,许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惊愕与茫然。紧接着,康令颐手一松,那只精致的高脚杯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哐当”一声重重砸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包间内回荡,仿佛是康令颐对许泽不切实际幻想的无情击碎。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满是鄙夷,冷冷地开口道:“醒了吗?还做白日梦呢?”

许泽呆立在原地,酒水顺着他的脸颊、脖颈不断流淌,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嗫嚅了半晌,才带着一丝委屈与不解,呐呐地问道:“令颐,你这是做什么?”

康令颐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嫌恶。她缓缓伸出手,接过萧夙朝递来的洁白如雪的真丝手帕,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一股刻意的冷淡,仔细地擦拭着方才摸过高脚杯的手指,仿佛那只手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随后,她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逼视着许泽,声音平静却字字如冰锥般刺骨:“别叫这么亲,朕说过了,朕不会答应你。无论是上学时候,还是工作以后,许泽,朕不妨告诉你,就算是朕弃如敝履的东西,你也没资格伸手去捡。别再打着爱朕的幌子,在朕面前招摇撞骗、惺惺作态。你口口声声说爱朕,可却做出绑架朕妹妹,将朕诓骗至沈赫霆那里的恶行,甚至还敢设计让朕细菌感染。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青篱,送客!”

许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动了动,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只能虚弱地唤了一声:“令颐……”

康令颐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为了保全你仅有的那点颜面,你最好还是像旁人一样,叫朕一声女帝。别再自讨没趣!”

萧夙朝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赞赏。听到康令颐的话,他微微颔首,目光如鹰般锐利地看向许泽,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祁司礼,送客。”

祁司礼听到萧夙朝的吩咐,立刻响亮地应了一声,脸上毫不掩饰地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那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他快步如飞地走上前,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把牢牢地抓住许泽的胳膊,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紧绷,显示出强大的力量。紧接着,他用力地往外拖拽着许泽。许泽拼命地挣扎着,双腿乱蹬,双手也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声,试图挣脱祁司礼的钳制。然而,他的挣扎在祁司礼面前显得如此徒劳,祁司礼的力气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控制着他。最终,许泽只能在众人或冷漠或鄙夷的注视下,脚步踉跄,狼狈不堪地被拖出了包间。随着包间的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许泽那挣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仿佛他从未在这个包间里出现过一般。

包间内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许泽的离开而缓和下来,萧夙朝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冷地落在何川的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何川,你是自己走还是朕让人把你扔出去?”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何川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他梗着脖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执着,大声说道:“你跟令颐离婚,我自己走。”那声音在包间内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谢砚之忍不住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毫不留情地辣评道:“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包间内却清晰可闻,众人纷纷投来赞同的目光。

凌初染原本就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听到何川的话,再也无法忍受。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紧接着,她猛地一扬手,五枚银针如同流星般飞速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银针精准地射中何川的肩膀和腿部,何川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凌初染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何川,我忍你跟许泽很久了,因为许泽,令颐重新换了服药;因为你们两个明明知道令颐有男朋友还要死缠烂打,康令颐烦不胜烦。这么久没找你俩算账,你俩还挺高兴是吗?有本事你生了病别特么来医院,爷有的是办法弄死你。”她的声音尖锐而有力,充满了愤怒和威胁,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何川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他咬着牙,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凌初染,艰难地说道:“凌初染,你把银针给我拔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

谢砚之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凌初染的身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毫不畏惧的气势,大声质问道:“你威胁谁呢?”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何川宣告,这里容不得他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