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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与顾修寒一同踏出房间,并肩沿着走廊前行。周遭的空气静谧而安宁,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放慢了脚步。两人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清晰地回响,仿佛是时光特意敲响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均匀而有节奏地敲打着此刻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顾修寒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上叶望舒的消息提示如不断闪烁的星辰,新的信息似轻盈的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下,数量之多,几乎要将屏幕占满。他微微皱起眉头,那英气的眉峰紧蹙,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无声地感叹着恋人的俏皮与过分的黏人。然而,那眼神深处,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甜蜜,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珍宝,虽不轻易示人,却无比珍贵。
萧夙朝敏锐得如同草原上的头狼,对于周围的一切变化都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他瞬间捕捉到了顾修寒的表情变化,目光轻瞥,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又无比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带着调侃意味的笑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犹如醇厚的美酒,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缓缓说道:“舒儿把你吃的死死的。”
顾修寒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仿佛在承认着萧夙朝所说的事实。可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仿佛叶望舒是他心甘情愿背负的“甜蜜负担”,是他愿意用一生去呵护的珍宝。他反驳道:“你不是也把长姐宠上天了吗?你仔细想想,如果是我中了血毒,你明令禁止我喝酒,我却偏偏要违抗,以你对我的关心程度,你不打死我都对不起这份深切的情谊。平日里,就你下的那些威严而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连反驳的念头都没敢在心底萌生,只能乖乖听从。可是令颐呢,她只要轻轻一个眼神,你就立刻心领神会,知道该做什么了,半点帝王的架子都不敢在她面前摆,我说的对不对?”
萧夙朝微微颔首,那动作优雅而沉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默认了顾修寒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仿佛那是他与康令颐之间独有的甜蜜秘密,是他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不愿意与他人分享。
顾修寒见萧夙朝没有反驳,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可是你再看看你对令颐的态度,令颐没少因为喝酒的事儿惹你生气吧,可你呢,顶多也就轻声说她两句,语气中满是疼惜。要是哪句话说得重了,人家小姑娘耍起小性子不理你了,你自己马上就心急火燎、屁颠屁颠地去哄她了。我跟谢砚之,甚至那个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通的祁司礼,我们可都心里清楚,你舍不得说令颐重话,更别提动手打她了。在你心里,她就是那朵娇弱而珍贵的花朵,需要你用尽全力去呵护。”
萧夙朝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仿佛被一层温暖的光晕所笼罩,他望向远方,眼神中满是深情,仿佛透过这走廊,看到了康令颐那娇俏的身影,看到了他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他的语气中满是深情地说道:“朕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令颐能健康顺遂,安乐始终。哪怕她再任性,再跋扈,在朕眼里,她都是最珍贵的宝贝,是朕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朕也心甘情愿地宠着她、护着她。她只要轻轻皱一下眉,朕的心就像被重锤敲击,心疼不已,生怕有谁让她不开心。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朕的心弦。”
顾修寒听了,忍不住锐评道:“三年前可不是这样啊,那时候你对她,生怕弄不死人家,手段怎么狠怎么来,哪有现在这般温柔。那时候的你,仿佛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对她毫不留情。”
萧夙朝的眼眸中瞬间划过一丝不悦,那眼神如寒星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不寒而栗。下一秒,他毫不客气地踹了顾修寒一脚,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取件码发你了,带两个人去拿快递,半个小时必须给朕回到这儿。还有,给朕转钱,朕要去买东西。别再提那些朕不愿回忆的往事。”
顾修寒连忙连连称是,动作麻利地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迅速完成了转账操作:“转你了,记得给我家舒儿也带一份。对了,谢砚之那边准备买什么礼物?”
萧夙朝微微思索了一下,那俊逸的眉头轻皱,片刻后说道:“知道了。朕的私库里有一件翡翠玉貂成的象牙形镂空项链,稀世珍宝,工艺精湛,巧夺天工,本来想着等令颐病好了送给她的,把那个送给凌初染算了,朕再给令颐物色个更好的。”
顾修寒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好奇地问道:“那我送东珠耳坠了,你那件项链不便宜吧?”
萧夙朝的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那神情如同傲视群雄的帝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威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朕包下了业界最好的珠宝公司的整个团队,至少三十年的工资。从设计的灵感碰撞,到选材时的精挑细选,每一块宝石、每一缕丝线都经过了无数次的筛选;再到打造过程中的精益求精,工匠们日夜雕琢,力求完美。每年他们拿出的珠宝,第一份都会送到御叱珑宫。令颐不喜欢,就接着改,直到她满意点头,才会让其上市。朕要给她最好的,这是朕的承诺。”
顾修寒听了,眼睛一亮,那眼神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充满了期待和渴望。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讨好地说道:“姐夫,借我用用呗?”
萧夙朝被顾修寒这一句“姐夫”叫得没了脾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无语:“朕跟他们说一声,不过得收你百分之一百五的利息,利息直接转给令颐。别以为能占了便宜。”
顾修寒连忙点头,嘴里嘟囔着:“知道了,恋爱脑。”
萧夙朝眼神一凛,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瞪了顾修寒一眼,威胁道:“还想挨打吗?”
顾修寒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拍马屁道:“不敢,您寝殿内的青云宗女帝,智商、情商最高,您最厉害。对了,温家现在倒了,温鸾心该怎么处置?”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冷冷地说道:“朕的令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找个理由把温家家主送进去,温家的股权平均分一分,让温鸾心当家主,温家的那群贪婪如吸血虫般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且看她一个戏子要如何破局。她以为能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全身而退,简直是痴人说梦。”
顾修寒听了,不禁感叹道:“真狠。你三年前捧温鸾心捧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你一开始喜欢的是令颐的话,温家或者温鸾心哪有什么值得你费心的?”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坚定,仿佛是一片波澜起伏的深海,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情感。他缓缓说道:“温鸾心与令颐的血型一样。令颐因为朕的缘故,硬是被朕灌了两碗血毒,扔进剑阵,甚至还跳了崖。那是朕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朕与温鸾心达成了一个协议,朕可以捧她,把她捧到至高处,也可以让她实现她的愿望。朕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有朝一日令颐需要温鸾心的血来救命,她必须无条件献血。为了令颐,朕可以不择手段。”
顾修寒听了,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感慨,感慨道:“可惜令颐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一切都白搭。”
萧夙朝微微皱眉,那眉心的褶皱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落寞,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带着淡淡的忧伤。但这份落寞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如同磐石一般,坚毅而不可动摇,仿佛在宣示着内心深处那不可更改的信念。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只要她能好好的,朕做的一切就都值得。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朕的苦心,朕也无怨无悔。”说罢,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一并吐出,随后加快了脚步,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朝着目的地大步走去。顾修寒见状,也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一片寂静,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未尽的故事,以及萧夙朝那深沉而无私的爱,如同陈酿的美酒,在岁月中愈发醇厚。
顾修寒带着四五个人来到快递站,一进门,便看到堆积如山的快递,那密密麻麻的包裹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填满。他不禁咋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感叹道:“女人的购买欲强到可怕,你们几个现在开始搬。我去看看萧老大。”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朝着萧夙朝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萧夙朝正在一家精致的店铺中,目光专注地看着一副冷暖色玉棋。那玉棋色泽温润,纹理细腻,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萧夙朝微微点头,心中对这副玉棋颇为满意,于是便让店员将其包起来。他的左手拎着两份精心挑选的水果捞,盒子上还残留着丝丝凉意,旁边是两份红丝绒蛋糕,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有两份果茶,色彩鲜艳,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右手则手持银行卡,眼神坚定地说道:“刷卡。”
就在这时,顾修寒走了进来,看到萧夙朝这副模样,不禁笑道:“你这儿怎么样了?东西买完了?”
萧夙朝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温和,说道:“拿着你家舒儿的那堆,朕再去给令颐买点桂花糕。”说着,他将属于叶望舒的那份东西递给顾修寒。
顾修寒接过东西,说道:“行,把令颐那份给我我拿回去。”
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说道:“不用了,朕不习惯。”那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顾修寒闻言,不禁轻轻摇头,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悠然说道:“占有欲还是这么强啊,得了得了,令颐那份也交给我吧。你想想,总不该让令颐饿着肚子,还得吃咱们这些旁人的‘狗粮’吧?”那语气轻松诙谐,仿佛在打趣萧夙朝对康令颐毫无保留的偏爱,又似在无奈地接受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深情蜜意。
萧夙朝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笑意,随即将手中那份精心为康令颐准备的东西递出,同时语调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叮嘱道:“给你。可别让令颐吃这‘狗粮’,她会闹脾气的快到点了别去催令颐,记得跟谢砚之说一声,让他耐心等着。”那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康令颐的宠溺与呵护,仿佛她的喜怒哀乐便是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事。
顾修寒一边稳稳地接过东西,一边苦笑着回应,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还不是被你惯出来的,我已经给他发消息了,可他到现在都没回。”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对谢砚之的迟迟不回复感到颇为无奈。
萧夙朝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满,轻声说道:“回个消息居然这么慢,你找个机会说说他,让他上点心。”那神情仿佛是在责怪谢砚之的不懂事,又像是在借顾修寒之口,委婉地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顾修寒佯装委屈地嘟囔着,脸上写满了无辜:“又拿我当挡箭牌,你这万恶的资本家啊。”那模样,仿佛是在控诉萧夙朝的“不公平”对待,却又带着几分亲昵的调侃。
萧夙朝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倒是把东西都接稳了啊,拿着桂花糕,咱们赶紧回寝殿吧。”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急切,仿佛归心似箭,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回到康令颐的身边。
顾修寒费力地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微微皱眉,抱怨道:“你就不能帮忙提一下吗?你看看,这东西沉得很。”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这些沉甸甸的物品让他有些吃不消。
萧夙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威严,缓缓说道:“朕除了跟令颐一起出来时,心甘情愿充当这提包的人,而且还得是在没让人跟着的特殊情况下。你仔细想想,跟别人出来的时候,你什么时候见过朕拎过东西?”那话语中,既有着身为帝王的尊贵与高傲,却又因对康令颐的特殊宠溺而显得格外深情,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
顾修寒翻了个白眼,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急忙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啦,你好歹拎一下,这冷暖色玉棋都快掉了。”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生怕手中的珍贵物品有所损坏。
萧夙朝赶忙伸出手,稳稳地接过冷暖色玉棋,口中还不忘调侃道:“人不行别怪路不平。”语气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嘲笑,仿佛在打趣顾修寒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就在这时,康令颐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过来。萧夙朝的眼神瞬间亮若星辰,脸上绽放出温柔而宠溺的笑容,他迅速地接通电话,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缓缓说道:“饿了吗,宝贝儿?”那语气中,满是关切与疼爱,仿佛电话那头的康令颐便是他生命中最珍视的存在。
康令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温柔而甜蜜,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萧夙朝的心田:“不饿,陨哥哥,我已经化完妆,换好衣服了,你到哪儿了呀?”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盼望着萧夙朝能快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萧夙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轻声说道:“再有五分钟就到了,别急。是不是想朕了?”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却又饱含着浓浓的深情。
康令颐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清脆而坚定:“想了。”简单的一个字,却如同一颗甜蜜的糖果,瞬间融化了萧夙朝的心,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深深的依赖。
这时,叶望舒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是在向顾修寒寻求安慰:“顾修寒,你快点回来呀。我姐姐欺负我。”那声音娇俏可爱,却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委屈。
萧夙朝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轻声说道:“别瞎说,你姐姐怎么会欺负你?朕看是你不欺负令颐就不错了,仗着你姐姐宠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为所欲为了。”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却又因叶望舒的调皮可爱而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叶望舒娇嗔地提高了音量,喊道:“顾修寒,你看看他,居然这么说我。”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真的受到了莫大的“欺负”。
顾修寒连忙赔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说道:“等我戴上耳机再给你打过去,不然萧老大一会儿真的要生气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生怕萧夙朝真的会因为叶望舒的话而发怒。
叶望舒乖巧地回答,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清晨林间鸟儿的欢唱,带着青春的灵动与活力:“好。”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佯装的“委屈”只是一场转瞬即逝、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在这轻松的氛围中顷刻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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