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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萧夙朝将康令颐扔在沙发上,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他的情绪依旧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康令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走到他身后,轻轻拉住他的衣角:“我知道你因为沈赫霆当众表白吃醋碍于人多不好发作,我就想着让你发泄一下。对不起嘛,陨哥哥。”
萧夙朝拿出一个暗红色锦盒,盒子里的帝王紫绞丝镯,帝王紫麻花镯:“看见了?这是朕送你的两个镯子,你把他送你的拿过来。”
康令颐听话摘下:“麻烦陨哥哥给我戴上。”
另一边,顾修寒将叶望舒带回了家。一进家门,叶望舒就想往房间跑,却被顾修寒一把拉住:“你就这么想走?今天的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叶望舒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就是和姐妹们一起玩,没想那么多。”顾修寒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些:“我是在乎你才会生气,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叶望舒抬起头,看着顾修寒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谢砚之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凌初染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他都没有回复。过了许久,他才拿起手机,给凌初染发了一条:“今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冲动。”凌初染看着这条消息,心中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她回复道:“我也有错,不该让你生气。”
而祁司礼,依旧独自坐在酒吧包间的地上,周围的混乱与他仿佛融为一体。他拿出手机,看着和时锦竹的聊天记录,那些曾经甜蜜的话语此刻却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能挽回时锦竹的心,可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但每个人心中的伤痛与矛盾,却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种子,不知何时又会破土而出,引发新的波澜 。
酒吧包间内,一片狼藉,灯光在混乱中闪烁不定,仿佛也在为这场闹剧而感到不安。祁司礼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周遭桌椅横七竖八地散落着,破碎的酒杯残渣在地面上闪烁着冷冽的光,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散落的果盘里,水果滚了一地,汁水与酒水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然而,他却对此毫无察觉,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迟缓地掏出手机,手指机械地在屏幕上滑动,打开与时锦竹的聊天记录。那些曾经充满爱意的甜蜜话语,如今却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窝。每一个字都带着钻心的疼痛,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他深知,若想挽回时锦竹的心,自己必须做出改变,可这念头却像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看似明亮,却难以触碰。他身处黑暗之中,四周是无尽的迷茫,完全找不到通往光明的方向,无助与绝望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这场看似暂时平息的风波,实则在每个人心中埋下了伤痛与矛盾的种子,它们在黑暗的心底悄然生根发芽,谁也无法预料,何时会破土而出,掀起更为汹涌的惊涛骇浪。
在温馨的寝殿内,柔和的灯光洒下,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暖黄之中。萧夙朝紧紧地拥抱着康令颐,他微微低下头,目光温柔而深情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爱意与怜惜。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朕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任性,宝贝儿。朕能理解你的过往,你一出生,康盛便陷入内乱,你父皇无奈之下,通过空间法术把你送出来,托付给叶家护着,不让你回去。五岁那年,你好不容易能见到自己的父亲,可命运弄人,那时康盛再次内忧外患,你母亲就那样在你面前香消玉殒,母族也惨遭灭顶之灾。从那以后,你再也没回去过。但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朕的,也只能嫁给朕,懂吗?”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他们之间永恒不变的羁绊。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撒娇与深深的愧疚:“我知道了,我就是想让你发泄一下。对不起嘛,我错了。”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双手轻轻抓住萧夙朝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依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心期待着得到原谅。
萧夙朝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温柔地说:“真乖,你确实不是叶家亲生女儿,但叶望舒把你看做亲姐姐,你也是叶南弦亲妹妹。过段时间,朕带你回去好不好?回到你的家乡,去面对那些过去,也让你能彻底放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恨不得将康令颐所有的痛苦都揽在自己身上,想要帮她治愈那些深埋心底、难以愈合的伤痛。
康令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略带惊喜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她的眼神中既有对回家的渴望,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毕竟那些过去的回忆,充斥着太多的痛苦与悲伤,每一段都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
萧夙朝肯定地点点头,目光坚定得如同磐石:“可以,朕知道你如今这么任性,是想保全青云宗,保全叶家,更想弥补一下自己童年的缺憾。你母亲死的那晚是雷雨天,所以你才这么怕雷雨夜,对吗?朕都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仿佛冬日里的暖阳,能驱散康令颐心中所有的阴霾与恐惧。
康令颐却突然将头埋进萧夙朝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鹿,小声嘟囔着:“我才不想回去,陨哥哥,我错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恐惧,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恶魔一般,让她对回去充满了深深的抗拒。
萧夙朝微微皱眉,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那双手宽厚而温暖,认真地问道:“你是想重复试探看朕爱不爱你,对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无奈,却又满是对康令颐的宠溺,仿佛她所有的小任性在他眼中都是可爱的。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像个被拆穿小秘密的孩子,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思。
萧夙朝轻叹一口气,眼中满是愧疚,自责地说道:“对不起,宝贝儿,朕刚查到这些,朕让你担惊受怕这么久,你为什么不跟朕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责怪自己没能早点了解康令颐的过去,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足够的保护。
康令颐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不敢赌也赌不起。你不生气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害怕萧夙朝会因为她的隐瞒而大发雷霆。
萧夙朝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笑着说:“生气啊,你是不是该跟朕解释解释了?”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调侃,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康令颐的紧张情绪,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康令颐连忙解释道:“我发的第一条朋友圈,祁司礼评论想见锦竹一面,锦竹生气了来着,发第二条的时候完全是想帮锦竹出气,谁知道成这样了。”她的语速很快,像一只急于辩白的小鸟,生怕萧夙朝不相信她,每一个字都带着满满的诚意。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说:“朕在路上已经说过祁司礼了,也给帝启临打电话说了。有女朋友了还跟别人不清不楚的,中央空调。你点男模是因为还在生朕的气吗?怪朕行事不端,害你走了三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想要彻底弄清楚康令颐内心真正的想法,不想让任何误会在他们之间滋生。
康令颐连忙摆手,认真地说:“没有,我就是想做个证,省得祁司礼说锦竹的朋友圈是p的。”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宛如一汪清泉,让萧夙朝忍不住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萧夙朝轻轻将康令颐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温柔地说:“以后不许这么吓朕了。”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与担忧,害怕康令颐再做出任何让他提心吊胆的事情。
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好,那谢砚之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对于朋友之间的感情纠葛总是有着一颗八卦的心,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想要一探究竟。
萧夙朝轻轻笑了笑,说:“谢砚之纯属没把人追到,生自己的闷气呢。你是不是该给朕补偿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那笑容里藏着满满的爱意与对康令颐的捉弄心思。
康令颐一听,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娇声求饶:“陨哥哥,我求饶,你轻点好不好?”她的声音软糯而甜美,带着无尽的诱惑,像一只撒娇的小狐狸,让萧夙朝的心都化了。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那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爱意如汹涌的火山,瞬间喷发,炽热的岩浆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他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开始在康令颐的腰间不安分地游走,那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令康令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似春日里被微风拂动的柔柳。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醇厚的美酒中浸过,带着让人沉醉的魔力:“不好,罚你。”
话落,他缓缓低下头,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先是在康令颐的嘴角落下一吻。这一吻,恰似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又像是饱含深情的安抚。康令颐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萧夙朝的脸颊上。她的脸颊变得滚烫,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萧夙朝见此,心中的爱火燃烧得愈发旺盛,胆子也更大了些。他的唇慢慢移动,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精准地覆盖住康令颐的朱唇。一开始,只是轻轻碾压,那力度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可随着爱意的翻涌,那力度逐渐加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彼此再无一丝缝隙。他强势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舌头肆意地探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恰似交织生长的藤蔓,在这亲密的接触中,肆无忌惮地攻占着属于他萧夙朝的城池。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肩膀,指甲都微微陷入他的肌肤,仿佛那是她在这汹涌爱意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萧夙朝抱起康令颐,步伐坚定而有力,大步走向床边。他将康令颐轻柔地安置到床上,动作中满是疼爱,随后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爱意,那火焰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吞噬,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爱意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微微抬起头,气息还有些不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而康令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娇憨与羞涩。她趁着萧夙朝喘息的间隙,软糯糯地撒娇道:“陛下,陨哥哥,要。”那声音甜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带着无尽的依赖与渴望。
萧夙朝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心中一软,却还是强装镇定,轻声问道:“妖精,喝药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她的小任性。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慵懒和娇嗔:“没来得及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像是在期待着萧夙朝的反应。
萧夙朝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温柔:“乖,起来喝药,温度刚好,给。”说着,他伸手拿起放在床头小几上的药碗,递到康令颐面前。
康令颐却没有立刻接过,而是撅了撅嘴,继续撒娇:“苦,要抱。”她的双手像藤蔓一样缠上萧夙朝的脖颈,不肯松开。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朕抱,真乖。”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康令颐轻轻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稳稳地端着药碗,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康令颐乖乖地接过药碗,虽然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喝完后还不忘在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寻求着安慰与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