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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一听,赶忙连连摆手,脸上挂着一副无奈又好笑的神情,忙不迭地澄清道:“哎哟喂,可千万别把话头都往我这儿引啊,我刚刚那纯粹就是嘴巴没把门儿的,随口胡诌呢。你们仔细琢磨琢磨,我跟舒儿之间,除了之前那次我奋不顾身替她挡刀,其余时候那些小摩擦,我不也都巧妙地化解了嘛,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大矛盾。不像某些人呐,放着好好的女帝大人不珍惜,却偏偏对一个快要人设崩塌的明星动了心。姐,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一回海城,就立马着手安排,保证把温鸾心的事儿办得妥妥当当,让她彻底在娱乐圈翻不了身。对了,你们还记得吧,三年前我提到的那份能让温家伤筋动骨的关键证据,就藏在温家老宅里呢。还有啊,夙朝在这附近有个酒店马场,那地方可气派了,上次我去,好家伙,居然还跟我要门票,而且限时游玩,简直抠门到家了。话说回来,夙朝,要是康令颐去的话,你收不收门票啊?”
萧夙朝听了,二话不说,一把亲昵地揽过康令颐,毫不犹豫地大声宣告:“她去当然不要门票!别说不要门票,只要她能开心,朕就算倒贴钱都乐意至极,就盼着她在那儿能玩得尽兴,无忧无虑。”
叶望舒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璀璨星辰,可怜巴巴地扯着康令颐的衣角,娇嗔地说道:“姐姐,我也想去那个马场嘛,可是萧夙朝居然要我门票唉,我又没什么钱。”说着,还委屈地嘟起了粉嘟嘟的小嘴,那模样别提多惹人怜爱了。
顾修寒看着叶望舒这副撒娇卖萌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宠溺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哄道:“乖昂,宝贝别撒娇啦,你就甜甜地叫萧夙朝一句姐夫,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大手一挥免了你门票呢。”
康令颐微微皱眉,脸上的表情略显复杂,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要让我立刻就原谅他,说实话,我确实做不到。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儿,对我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呢,看在他这两天表现还算差强人意的份上,我愿意试着放下心中的仇恨,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锦竹在一旁向来爱凑热闹,笑嘻嘻地跟着起哄:“加油啊姐夫,记得把我的门票也一并免了哈。”
独孤徽诺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几分促狭,轻快地吐出两个字:“+1。”那简洁的附和,如同在欢快的氛围中又添了一抹活泼的色彩。
凌初染也跟着凑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应和道:“+1。”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一串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让这欢乐的氛围愈发浓郁。
康令颐环顾着众人,佯装生气地嗔怪道:“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就这么联合起来打趣我是吧?”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佯装恼怒的神情,看似在责备,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她。眼神里隐隐透着的笑意,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满是温柔与纵容,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欢快的氛围所感染,变得格外轻松愉悦。大家的欢声笑语如同悦耳的乐章,在空气中肆意回荡,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将之前那些微不足道的不愉快,统统都驱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满的温馨与欢乐,萦绕在每一个人身边。
顾修寒面带微笑,眼神中满是回忆与感慨,缓缓开口说道:“我至今都还记得,大姐在才艺方面那可真是出类拔萃,令人赞叹不已。唱歌的时候,宛如夜莺啼鸣,婉转悠扬的歌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跳舞时更是身姿婀娜,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灵动的韵律,恰似翩翩起舞的仙子,令人如痴如醉。而且各种乐器到了大姐手中,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都能演奏出美妙绝伦的乐章,真可谓是样样精通,多才多艺。舒儿也毫不逊色,年纪轻轻就凭借着非凡的天赋和刻苦的努力,早早拿下了专业十级的证书,在艺术领域崭露头角,展现出令人瞩目的潜力。”
他轻轻摇了摇头,略带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想想我跟夙朝这些年,心思都大半放在护着你跟长姐身上了。尤其是夙朝,过去的三年,可谓是殚精竭虑,一心扑在铲除异己的大业上。他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拼了命地改变自己,提升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如今啊,也算得上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艺了。”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饶有兴致地看向萧夙朝,语调略带调侃地问道:“是吗?那请问陛下,朕向来好奇,您的剑舞技艺究竟如何呀?”
萧夙朝听闻,目光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康令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她的心里:“朕不仅剑舞尚可,还想再送你一句‘长相思’。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不仅是一句承诺,更是我对这份感情的矢志不渝,无论生死,对你的思念与情意都永远不会改变。”
萧夙朝听了众人的打趣,脸上虽带着些许尴尬,但仍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目光真挚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令颐,你也知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当初说那番话,实在是情势所迫,为了断了那些无端的念想,才出此下策。”他边说边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握住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恳切,仿佛在无声地祈求她的谅解。
康令颐却轻轻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冷哼一声道:“情势所迫?陛下倒真是会找理由。一句轻飘飘的‘情势所迫’,就能抹掉你对朕的伤害?”她的眼神中透着失望与愤怒,手中的谪御扇猛地一合,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内心愤怒的宣泄,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顾修寒见气氛愈发紧张,赶忙出来打圆场道:“长姐,陛下他也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再说了,陛下对您的心意,这么多年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对您那可是真心实意,从未改变过。”说着,他用眼神急切地示意萧夙朝赶紧再表表忠心。
萧夙朝心领神会,急忙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握住康令颐的裙摆,一脸深情地说道:“令颐,朕对天发誓,今后定不会再让你有丝毫委屈。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抬头望着康令颐,眼中满是坚定与深情,仿佛此刻天地间唯有她一人,整个世界都已不复存在。
叶望舒见状,也急忙跑过来,亲昵地拉着康令颐的胳膊,撒娇道:“姐姐,你就原谅我姐夫吧。他知道错了,你要是不原谅他,我和顾修寒的事恐怕也悬了。”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康令颐,那模样让人实在难以拒绝,仿佛一只无辜的小鹿在祈求怜悯。
康令颐看着叶望舒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看在舒儿的份上,朕暂且不与你计较。但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陛下可莫怪朕翻脸无情。”说着,她轻轻拂开裙摆,从萧夙朝手中挣脱出来,动作虽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
萧夙朝如释重负,赶忙站起身来,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朕记住了。多谢令颐宽宏大量。”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暗暗庆幸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气氛正浓之时,独孤徽诺眼中闪过一抹灵动的光芒,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兴致勃勃地看向康令颐,提议道:“走吧,令颐,如此难得的好时光,咱们去赛马如何?驰骋在那辽阔的马场,感受风在耳边呼啸,想想就畅快淋漓。”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赛场上一展身手,与风竞速。
康令颐听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神色,点头应道:“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那我去换身衣裳,这龙袍行动起来多有不便。你们可得把这龙袍给朕收好,莫要出了什么差错。”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威严,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萧夙朝身上,仿佛在无声地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
萧夙朝赶忙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放心吧,好好放着,定不会有任何闪失。”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老板,郑重地吩咐道:“这龙袍贵重无比,你且小心着点,务必妥善保管。”
老板忙不迭地应道:“好嘞,陛下放心,这两件衣裳我单独妥善安置,保证万无一失。小店定当尽心尽力,保管得妥妥当当。”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哈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的模样尽显谄媚。
不多时,两人各自去换了衣裳。康令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然换上了一身青色骑装。那骑装剪裁合身,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长而曼妙的身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宛如点点繁星在衣间闪烁。她头戴一顶同色的窄檐毡帽,帽檐下露出几缕乌黑的发丝,随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飒爽英姿,仿佛一位从画中走出的巾帼英雄。
而萧夙朝则身着藏蓝色骑装,藏蓝色的面料沉稳而大气,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仿佛夜幕下深邃的海洋,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他的骑装样式简洁却不失精致,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皮质腰带,上面镶嵌着一枚古朴的银色腰扣,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与豪迈。两人站在一起,一青一蓝,相得益彰,既有王者的威严,又不失青春的活力,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赞叹不已。
众人簇拥着换好骑装的康令颐和萧夙朝,来到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现代化马场。这里的跑道由特殊材质打造,表面光滑如镜,却又有着极佳的摩擦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仿佛一条银色的巨龙蜿蜒在大地之上。周围是郁郁葱葱的高科技培育的草坪,细密的草叶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仿佛还带着清晨露珠的芬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远处,几匹经过基因优化的骏马正悠闲地踱步,它们身形矫健,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是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眼眸中透着灵动与不羁,仿佛在诉说着对自由驰骋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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