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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女人逼成这样。
房间里安静一会,只有太子爷剧烈起伏的喘息声,带着浓浓的烦躁感,他低声骂了一句:“我踏马身边没别人。”
蒋昱霖想说一句“这话你得和浔鸢说,和他说没用啊”,自己喜欢自己不说,等谁猜呢。
但他不敢,怕下一秒太子爷的拳头就砸在他脸上。
楼敬也不敢说话,缩小自己存在感。
左庭樾没要人回答的意思,他低声说一句,从沙发上起身,锃亮的皮鞋碾过细碎的玻璃渣子,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楼敬等人走,门阖上,朝着蒋昱霖竖大拇指,他笑笑说:“你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
蒋昱霖瘫在身后沙发上,长舒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我后背全是汗。”
“要不是为了浔浔,我何必惹庭樾不高兴。”
他摇了摇头,暗忖,交友不慎,他俩要是能成,他这得坐主桌。
左庭樾走到车上,浑身气压低的人喘不过气来,他坐上驾驶位,敲了支烟出来,砂轮打火机响过,猩红燃起,烟雾四溢。
他抽的很猛,眨眼烟就下去半支,手机一直在响,他看一眼,是苏锦年,“当啷”一声,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中控台上,没有丝毫要接的意思。
烟一支接着一支,他抽起来没完没了的,浓重的烟雾很快充满车厢,灰白缭绕,朦胧视线。
这期间,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烦躁的直皱眉,捞过来手机,痛快地关机。
爱踏马谁谁。
烟没少抽,但他烦躁的情绪一点没缓和,就那种,看到路边有条狗都不顺眼。
烦。
良久,他止住抽烟,开窗通风,开车上高速去港城郊区,一路上,油门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城外的盘山公路。
这里几乎天天都有玩儿赛车的,偶尔还会有约着比赛玩命的,解决不了的恩怨,有时候就会上点手段和途径。
刺激、解压、释放、不要命。
是生死边缘的痛快和燃解情绪。
左庭樾家教森严,独子,从小家里三令五申不让他碰这种危险的运动,包括赛车蹦极等,但他反骨,年轻那会儿没少和一帮二代三代们做出格的混账事儿,什么都会点。
但论起来,自他他掌权左家,也有将近七八年的时间不碰这些东西,责任上身,不能凡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是荣光,也是枷锁。
苏锦年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后面听筒里更是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机械音。
他低咒了一声“艹”,气的差点把手机摔了。
什么臭毛病,还关机,破罐子破摔,他都不想再管太子爷的事儿,反正怀的是他左庭樾的种,跟他有什么关系,日后他知道,有他后悔的。
气愤的想法过去,苏锦年脑子冷静下来,给金特助发消息,告诉他:「浔鸢疑似有孕,你家老板手机关机,你记得告诉他」
完事儿,苏锦年还是放心不下,又回到二楼卡座的位置,去找浔鸢和季澜清。
过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自己就是操心的命,为了庭樾的事儿操不完的心,又想,得让庭樾把他车库里那辆最新款跑车送他。
太踏马能折腾人了。
……
季澜清在反应过来浔鸢说的是什么后,犹在梦中般不敢相信,她反问:“你刚说什么?”
浔鸢不想重复,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她从围栏边离开,慢悠悠晃到卡座,施施然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