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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庭樾是半个小时之后到的,他直接进来浔鸢汤池的房间。
缥缥缈缈的热气从池子里散发出来,雾气弥漫,黑色的吊带长裙丢在一旁的置物架上,还有她的贴身衣物,酒红的颜色,鲜亮靡艳,像极了她动情时脸上的色泽。
单零零的挂在那里,看起来,蛮大的,也确实,他很多次亲手丈量过,能懂她的丰满。
左庭樾视线移开,迈步向前,站在汤池的边缘,看着里面泡池子的女人。
浔鸢半个身子埋在水下,侧着头趴在浴池边上,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她脸颊上,露出来半张脸,被热气熏染的白里透红,瞧上去,像熟透的果子,秀色可餐。
极致的黑与白,交织成浓烈的色彩冲击,激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
裸露的两条藕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难消,全是他留下的印子,暧昧缠绕。
她身上有一种难以捉摸的韵味,满满的神秘感,有魔力一样,引得人移不开眼。
初见时惊艳,细品下耐人寻味,时间长一点,回味无穷。
浔鸢有点累,昨晚上折腾好久,早上起来看一堆材料,还要用脑子和人斗智斗勇,蛮疲倦。
靠在池子边上时,暖融融的热气熏染,她本来是想假寐一会休息,没成想,竟然真的睡着。
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左庭樾出现在她面前,她身子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平静的水面顿时泛起涟漪,哗啦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像是撬动人心的前奏。
几秒后,浔鸢回过神来,在汤池里没动,懒洋洋的模样,她红唇轻启:“到多久?”
左庭樾听到她懒倦的声调,掀了掀眼皮,居高临下望着她,嗓音醇厚:“刚到。”
浔鸢“噢”一声,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边动边问他:“忙完了?”
“嗯。”
他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沉闷的回应。
“泡完没?”
左庭樾挪步到她身边,出口的声音又沉又哑,浸了潮湿的水汽,雾蒙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浔鸢在池子里,雾气弥漫在她脸上,笼住她明艳的眉眼,锁骨往下淹没在汤池中,半掩半露的内敛风情,犹抱琵琶半遮面。
汤池里热气蒸腾,屋内太热,躁的慌,左庭樾单手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嶙峋精壮的胸膛,他似乎还嫌不够,又随手扯松了领带。
衬衣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脖颈上水汽熏染,泛着一丝浅薄的红,风流欲气又不染纤尘的矜贵模样。
真矛盾。
偏偏在他身上,能看到两种不同的气质完美融合,又矛盾又勾人,他很会挥霍自己的资本。
浔鸢点头“嗯”,她不想泡了,刚在池子里浅眠十来分钟,太危险,也疲惫。
“穿衣服上来。”
左庭樾听她应声,薄唇翕动,音色低沉。
“噢”,浔鸢应了一声。
她抬头看左庭樾,见他在原地动也不动,弯了弯唇,笑眼望他说:“你先出去。”
男人低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腔调里充满漫不经心的调侃:
“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浔鸢望着他,雾气弥漫,她眸光里含着点潮湿的水润,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说:
“那不一样。”
左庭樾目光里染上点笑意,望向她时眼底分明是调笑的意味,他低声开口:“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