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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让你抓红。”
她嗓音带点宿醉刚醒的哑,就一点。
左庭樾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她手腕举起,丝绸的淡紫袖子滑下去,露出的那一节皓腕,欺霜赛雪般,上面绕着一圈红痕,瞧上去,像被欺负一样。
“娇气。”
他薄唇翕动,沉着嗓音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自小怎么养成的这一身细嫩的皮肤,轻轻碰一碰就都是痕迹。
床上尤甚,稍微动一动就受不住,弄出一身痕迹,好多天消不掉。
浔鸢唇角翘起,不满的轻哼一声。
他怎么不想想他手劲儿有多大,谁受得了。
不想再搭理他,她手放下来,就要从他腿上退开,男人的手却轻轻拉开她外袍的系带,滑滑凉凉的布料敞开,他一低头,就看到女人白嫩的沟壑。
浔鸢抬手遮住他眼,这件睡衣的吊带是低胸款,要不怎么她特意穿外袍出来。
“不许看。”
浔鸢凶巴巴地斥了一句。
左庭樾任由她捂着他眼睛,面色浮笑,他爱极浔鸢偶尔的露出来的一点羞涩,明明更出格的也不是没做过,她有时却还是会放不开,他独钟爱她从容淡定之外的那一份赧然。
港城的那场绵绵细雨下了好久,连续三天都是雾蒙蒙一片,她便在郊区的别墅里停留了三天。
蒋昱霖和云棠几人都在,别墅里一应玩乐的设施俱全,什么台球保龄球棋牌室都有,他们人手多,轮流上桌搓麻将。
浔鸢牌技好,每次上场赢多输少,云棠和她的情况就相反,前者赢得全贴补给后者填亏空。
“浔浔,你就宠她。”
牌桌上,浔鸢碰掉蒋昱霖的一张牌,几把过后,又截胡他的条子龙。
浔鸢勾唇一笑:“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怎么不见你抢云棠的牌。”
蒋昱霖不服气,长眼的都能看出,她对云棠处处手下留情。
楼敬在一旁只点头不搭话,认可蒋昱霖的话,但不敢说。
“你去泰国做个手术,我或许也就照顾你了。”
浔鸢弯唇,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针针见血。
蒋昱霖咬牙微笑,后悔认识她的时候没看透她的本质。
“你怎么不喊庭樾去?”他转移战场。
浔鸢手下又碰他的牌,碰出一个杠,去摸牌的同时语气果断:“他不行。”
蒋昱霖不说话了,没眼看呐没眼看。
就这么双标。
在小书房那日,浔鸢到最后也没能走成,左庭樾手指灵活地探进她衣领,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揉搓过她娇嫩的肌肤,带起令人浮想联翩的薄红。
浔鸢比不上男人的力气,坐在他腿上,被他逼得眼尾泛红,又羞又恼。
她记得他说的十五分钟,还要开会,她提醒他,他却充耳不闻,把她逼到浑身发软,手上挂不住力气。
“不许再喝醉。”
男人低哑的嗓音从头顶落下。
他是极有耐心的人,在浔鸢神思混沌之际才说出目的。
浔鸢大脑反应几秒才懂他意思,她看了眼他晦暗的眼底,贝齿咬在他耳骨,厮磨。
“你管我。”
浔鸢低低喘息的三个字溢出。
左庭樾周身气息发沉,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的不悦,极快的出现,又极快的消散。
他没再提这个话题。
后面,左庭樾关着摄像头开完这一场视频会议。
浔鸢也被迫听了一场zk集团的高层会议,至于说了什么,她半点也没听进去。
只记得,会议结束后,左庭樾长臂扫落桌面上的一干物件,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