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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老板和他女人之间的情趣,谁敢看啊?不识趣不是,工作还想不想要了,薪酬还要不要发了,奖金还能不能给了。
浔鸢回了卧室,又看了一遍文件的落款,她伸出手指抚摸在那三个字上,白纸黑字,这是那个男人给她的保障,却也分的更清楚。
钱权他能给,其他的,你别要,他不想给。
一句话,我给你的你能要,我没给的你别要。
真,道是有情却无情。
浔鸢看了一会,把文件放下,钻进软软的被子里,这个时间已经挺晚的,不知道外面一群人要熬到什么时间,她要睡美容觉,才不陪他们熬着。
“爸爸,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十几岁的浔鸢穿着白裙子,问她身前高大威武的男人。
“这个啊,是爸爸给我们鸢丫头的宝贝,你要好好拿着它,不可以丢掉,知道吗?”
男人宠溺的捏了捏浔鸢得鼻子,眼里的温情要把人融化在里面,他叮嘱着自己和爱人唯一的女儿。
那时候是在云滇的边境,她跟着妈妈,阴差阳错,命运使然,却也是上天眷顾,让她见到了爸爸。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温馨的时刻总是短暂,画面一转,是枪林弹雨的血腥画面,她再次看到了浸透鲜血的妈妈。
瓢泼的大雨,陌生的环境,穷追不舍的打手,绝境中生存。
浔鸢从梦中惊醒,身上被汗水浸透,粘腻不堪。
她许久不做梦了,竟然梦到和爸爸生前的画面,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那个帅炸苍穹的男人,那个会给她和妈妈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浔鸢想他了。
她按亮床头灯,愣了会神,良久,才听到浴室的水声,是左庭樾回来了,她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他又忙到现在。
浔鸢半夜从梦中惊醒就睡不着了,她从床上坐起身,靠在那里,眼底有些尚未褪去的脆弱和伤痛,迷茫又恍惚,若是有人见到浔鸢这个眼神,定会心生疼惜。
左庭樾从浴室携着一身水汽走出来,浔鸢循声看向他。
男人腰间系着浴巾,赤裸着上身,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他身材好,肌肉是恰到好处的蓬勃,瞧上去精壮有力,男人味道十足。
他擦着湿透的头发,行动间水珠顺着他人鱼线和腹沟滴落,消失在腰下。
“刚忙完?”浔鸢轻声询问着。
“嗯。”左庭樾淡声应一句。
“做噩梦了?”
她鬓角汗湿的碎发,凌乱贴在耳边,眼眶发红,水润润的,像是哭过,破碎感的风情。
“嗯。”浔鸢承认。
她就这样濡湿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看着他,水润润的眸子,要掉不掉的泪花,眼尾泛着潮红。
也不开口说一句话,欲语还休的委屈和脆弱,强撑着的倔强一般,勾的人心尖发软。
想疼她。
见惯她游刃有余的姿态,这女人一身妩媚动人的风情下,分明掩藏的是一副铮铮傲骨。
想疼她。
那瞬间,就这一个想法。
他扔了毛巾,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微弯身,轻轻抬起她下颌,带着怜爱指腹揉过她通红的眼尾。
“哭什么。”他低哑的声音落下。
全港城有什么是他左庭樾给不起的么?哭什么呢?
“没哭。”
浔鸢扬着头要强的说,只是嗓音有点轻颤。
左庭樾定定的看她几秒,神色不变,眼底的情绪都压在深处,不给旁人窥探的机会。
“行。”
“睡么?”
浔鸢摇头,“睡不着了。”
左庭樾猝然笑出声,男人磁性悦耳的笑声浸在黑夜里,又撩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