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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管不住嘴,把你牙拔了。”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头顶沉沉落下,浔鸢“哼”了一声。
回到车上,左庭樾把浔鸢放下,吩咐助理开车,车子走的路越来越安静,是去机场,带她去潜水。
浔鸢累了,在车上睡着了,一行人上飞机后,助理看着老板,眼里有尴尬,欲言又止:“老板,您的衬衫……”
左庭樾低头看到洁白的衬衫上沾上口红的印记,是刚才抱那女人的时候蹭上,车厘子的红艳色泽,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
浔鸢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邮轮上,她有点无语,怎么一觉醒来就从陆地到了海上。
房间里空荡荡,她去外面找人,甲板上,扶手旁,男人正在吹风,没着外套,一件颜色暗沉的黑衬衣包裹他坚实有力的胸膛,浔鸢是见过他衣服下虬结的肌肉,沾染了色欲的味道,澎湃到令人心潮涌动。
海上风浪大,吹起他身上的衬衫,他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浔鸢看了几秒,缓慢走上前到他身边,没发一言。
“酒醒了?”
左庭樾悦耳磁性的嗓音顺着风声送到浔鸢耳际,语气喜怒不辨。
浔鸢斟酌着回:“嗯,醒了。”
“还记得自己做什么?”
他沉沉发问,有种浸到人骨子里的冷,凉津津的,观而生畏。
浔鸢头疼,后背有点发凉。
怕吗?
好像是怕的。
为什么会怕呢?
浔鸢想,因为她对他是有期待的,不想惹他不悦,不想和他生出嫌隙,至今没想断。
尽管也没多想过以后。
浔鸢拉了拉他袖子,就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捏住,偏过头,仰脸看着他,眼底满满的真情实感。
情意绵绵。
风大,吹的她眼圈发红,又卷一点湿漉漉的水汽。
左庭樾低头,看到女人白的嫩生生的手指,这样状似无骨的抓着他衣袖,秀发飞舞,添一份凌乱破碎的美。
也不说话,就这样一双美眸凝着他,从他的角度,可以完全看清女人的神色,她的模样,无处可避,好像把所有都交到你手上。
她惯会装示弱博他心软放过。
其实呢?
明明是狐狸,是老虎,是狼,就绝不是现在这副柔弱模样。
“松手。”左庭樾低声。
浔鸢倔强,这时候更不可能听他的。
“凭什么?”
女人反问的话略有些底气不足,但就是死不低头。
“放手。”左庭樾冷声重复。
浔鸢轻声:“不就是亲你两口么,气什么?”
左庭樾眉头轻拧,懒得和她说,推开她手。
浔鸢猝不及防,手落在了虚空,那一瞬,眼底生出些古怪的情绪,她喉头滚了滚,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去。
倏然轻笑一声,浔鸢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头发,没再看他,径自从甲板上离开。
步伐照旧是不紧不慢的,背影孤傲,自有一种世家名门的风骨,从不折节。
邮轮是后半夜才到的大堡礁,浔鸢本来已经睡着,是被敲门声吵起来的。
“浔浔,到大堡礁了。”
门外有人在喊她名字。
敲门声断断续续,还有人在说话。
“浔鸢,开门啊。”
浔鸢被他吵的特清醒,不知道谁把他揺来,大半夜的嚎叫。
蒋昱霖,你等死吧。
她穿了衣服出来,甲板上,蒋昱霖楼敬都在,还有左庭樾,还是那件黑衬衫,又熬夜。
浔鸢出来就发难:“蒋昱霖,你是不是皮痒?”
蒋昱霖一贯的嬉皮笑脸,“浔浔别生气。”
“我从港城飞过来见你可不容易,中途转机下海,舟车劳顿的,你消消气。”
他笑着给自己开脱,不说是爱玩来凑热闹,非说是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