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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么”。他低声问。
浔鸢无处安放的手指顿了一下,落在他眉骨处,他眼窝蛮深邃,剑眉星目,她指腹柔软,缓缓抚摸过他的眼皮。
她听懂他在问什么,明明谁也没提过以后,心怀默契,真是,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了?
冷情冷性左庭樾会担心吗?
浔鸢哪儿敢信呢,她只要,喜欢的时候用尽全力。
“不怕。”
她轻声说,微顿,淡淡问了一句:“你会护着我吗?”
左庭樾淡漠的眉眼动了动,面上染上点薄笑。
“你想要?”
瞧瞧。
他又这样。
总也不给你肯定的回答,似是而非。
渣的明明白白。
仔细想想,和她刚才的回答异曲同工,又像是找回一局,两个人谁也不先言认输。
浔鸢顿了顿,决定打直球,她嗓音很轻,在港城微凉的雨夜里泛着别样的韵味。
“想啊。”
她看着他的眼,他这双眼,总也是那么淡薄,笑也不达眼底,笑意三分浅,偏生迷死人。
这一句“想啊”,大抵是浔鸢头一回在左庭樾面前有所要求,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左庭樾眼眸生点笑,手绕到她后颈的位置,托她的头微仰,亲吻撕咬她的唇肉,动作强势的不像话,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嘶~”
浔鸢红唇间溢出一道呼痛声,细细小小的,清冷的嗓音有意识的放低,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呼痛。
他在咬她红唇。
左庭樾松开她,看她眼底泛起迷蒙的水雾,可怜兮兮,招人疼宠,那股蛊惑人心的风情萦绕在眉眼间,千娇百媚。
“行呗。”
他薄唇漫不经心吐出两个字,含着浸染情欲的沙哑和低沉。
浔鸢被他亲的晕乎乎,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嘀嗒——嘀嗒——”
车窗外,小雨淅淅沥沥,雨刷不停地工作着,浔鸢坐在他怀里,眉目成画,还得是最吸引人的那幅画。
突然,感受到隐隐的痛意,她秀气的眉毛皱了皱,眸光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低声说:
“不能咬。”
“很疼的。”
女人清冷的嗓音放轻,添了一丝绵软和娇媚。
左庭樾手指从她红唇上轻轻擦过,软乎乎,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她超软的。
触手而及的温度潮热,鲜艳的色泽比朱砂艳丽,是他给的。
真就,极满足男人那点劣根性,尤其,上位者的独占欲。
他轻笑一声,眼底泄露出一点欲色,他哑声:“你太勾人。”
浔鸢脸色有点烧,白皙的脸蛋上染上胭脂红,是羞的。
“那也不能咬。”
她据理力争。
浔鸢今天头发没有挽起来,披散在脑后,简单又素净,却更衬她容色惊艳,越素净越漂亮。
不,她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左庭樾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动作中透着淡淡的怜爱之感,她头发蛮柔软,沁着她身上好闻的薄香味道,整个人香香软软的。
“我轻点。”
左庭樾自喉骨最后说出三个字,只能说,她太蛊惑人。
浔鸢看了看他,不满意般,凝着他,而后,她仰头——
攫取他的唇。
咬回来。
灯光晦暗,女人纤细雪白的两条手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她贝齿轻轻用力,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
痒。
那份痒意从唇上扩散到更多的地方,最后尽数化作欲望的冲动。
左庭樾骨节分明的手指袭着侵略般的压迫感插入浔鸢脑后的头发,袖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崩开,滑到手肘处,露出来的小臂上,青筋暴起,满是男人的色欲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