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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了解女儿，知道郑清歌没有说谎，这才是最可怕的，她连解释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为什么只有小女昏迷？”
三人同时落水只有自己女儿最惨，孟婉怎么可能不多心？
她看向郑清歌，难不成她们是因为迁怒栖梧所以故意不救她？
没想到郑清歌的面色却是有些奇怪甚至欲言又止，就是周围的一些妇人想起什么，眼神都闪动起来。
孟婉因为担心惊怒，忽略了心中那一丝怪异，也没有发现周围气氛已经变得不对。
缩在人群里的云念初看着孟婉和云栖梧突然无声的笑了。
云念初知道孟婉也是乱了分寸，不然这个时候绝对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她们曾经射向自己的利箭这次要扎到她们了呢。
“孟夫人，前段时间帝都在传栖梧妹妹跳水救下落水的庶弟。
我们就以为她十分擅长浮水，所以就先救了画眉妹妹上岸。
结果却发现栖梧妹妹并不会水，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我的婢子连救两人，体力消耗巨大，实在是无能为力。”
郑清歌说完一脸愧疚，众人却是觉得她安排得很对。
两个同时落水的人自然要救不会水的，哪知道另外一个不止不擅长浮水，还不会？
再想想之前的流言？众人看向孟婉的眼色都有心怪异。
孟婉也已经反应过来，此时心中却是后悔不迭，她之前就不应该问得。
可是不问也不管用，事实上栖梧真的不会水。
之前让她学的，可她害怕，根本没学会。
“啧啧，之前听说云家大小姐勇救落水庶弟，我们可是好生佩服，还用她的事迹教导子女，没想到居然是假的？
孟夫人，你们家弄出这么一个流言是为了什么啊？”
沈画眉的母亲凉凉地开口，沈画眉无事，她自然有心看热闹，况且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沈家故意算计的。
之前女儿就说过云栖梧救庶弟的事情真假参半，之前在郑家的赏花会上女儿试探过，可惜被云家二小姐破坏了，没想到还真如女儿猜测那般。
能为了什么？有个好名声方便入宫呗？一些人全都猜出云家的打算，心中嗤笑不已。
既然算计了一番，怎么不把漏洞补齐？
这云家过去看着前途光明，现在看看，也就那样，底蕴太浅，行事太小家子气了。
“小小年纪就沽名钓誉，哼。”
有人开口，自然有人附和，而且似乎有越来越多人讨伐的趋势。
毕竟前段时间云栖梧那番勇救庶弟的行为还是给各家当家夫人不少压力的。
孟婉搂着昏迷的云栖梧，听着周围人的嘲讽，脸色忽青忽白但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可能是我姐姐突然落水有些抽筋，老话不是说善水者溺于水么。”
云念初看火候差不多了出声，她自然不是为了云栖梧，如此做只是给云家一个遮羞布，毕竟她也是云家女。
虽然这话信的人不多，但总归给了孟婉一个台阶，连连表示认同。
“没错，栖梧是会水的，我先带她去诊治。
等栖梧醒来，我问过后再来给二位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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