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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一个躲在暗处的男人冲出来，一拳将她打倒。抢过枪狠狠砸在她额头上。
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与泪水混在一起。
“贱人，玩完还敢反了你！”男人一边骂着一边对她拳打脚踢。周晓芳蜷缩成一团，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几个军人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制服了那个男人。“住手！欺负女孩算什么英雄好汉！”
钱小雷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电光在他周身闪烁。想逃的歹徒纷纷被电流击倒，发出痛苦的哀嚎。
顾雨晴挥舞着大刀，目光凶狠：“谁敢跑，老娘剁了谁！”
沈曦背着枪从高楼走下来。皮靴踏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修长的剪影。她走得很慢，似乎在给周晓芳时间平静下来。
周晓芳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看着一身干净整洁的沈曦，她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
“沈曦你现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是吧”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说不出的苦涩，“高高在上的特种兵，来看我这个贱人的笑话了？”
沈曦看着她身上青紫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这目光彻底激怒了周晓芳。
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满身伤痕。有些是新的，有些已经结痂。每一道伤痕都在诉说着她经历过的痛苦。
“看啊！看看我现在多脏！”她歇斯底里地大笑着流泪，“你凭什么能这么干净！为什么你可以活得这么好！”
“这疯女人”钱小雷皱眉要上前。
顾雨晴拉住他，轻轻摇头：“别看了，我们走吧。”
沈曦沉默着从疤面哥尸体上扯下衣服，不顾周晓芳的挣扎裹在她身上。衣服上还带着血腥味，但总比赤裸着好。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虚伪的关心！”周晓芳疯狂地挣扎着，“你以为这样就能救赎我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抹去发生的一切吗？”
“周晓芳，”沈曦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
她蹲下身，直视着周晓芳的眼睛：“因为我们都有选择的权利。你选择了复仇，我选择了守护。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周晓芳愣住了，泪水无声地滑落。
远处传来警笛声，红蓝交替的灯光照亮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夜晚。
刚进家门，桌上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沈曦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柳明远。
“姐，你们没事吧？”柳明远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
柳芸接过电话，没好气地说：“你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你现在赶回来有什么用？当初你急匆匆去玉城，把我们娘俩扔这儿，差点被歹徒抓走。还是曦曦她们几个小姑娘厉害”
电话那头，柳明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玉城灰蒙蒙的天空。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姐，司家哥那边出了点事。我马上派人回去帮忙处理那些歹徒。再过几天我就回来。”
这边，柳明远挂断电话后，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上。那份标着“末日x计划：人类清洗”的文件刺痛着他的眼睛。
“混账东西！”他一把将文件抓起，用力撕碎，碎片纷纷扬扬落在地毯上，“这些激进派的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窗边的阴影处，司远家靠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中缭绕，映衬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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