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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走了，刚好我妈今天打电话说是等我回去说事。”
看到张瑞起身离开，我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表情严肃地看向刘帅。
“哥，今天晚上那个包间能赚多少钱？”
刘帅微微皱了下眉头，掏出手机翻看着账单明细。
片刻后，抬起头来，神色略显疲惫却又透着几分欣慰。
“今晚上就光是那一场下来，刨去成本，净赚了差不多五万，还算不错。”
“五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声音都忍不住陡然提高。
反应过来之后，我赶紧追问道：“真的假的？这一个包间就直接赚了快五万？”
刘帅看着我惊讶的样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肯定的神情。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那些人身份不简单，本来就不缺钱，出来玩图的就是个开心，只要我们把服务做到位，让他们满意，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我微微张着嘴，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心中涌起一阵狂喜。
原本只觉得今晚能顺利招待好这些贵客，给以后的合作打下基础就不错了。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丰厚的收益。
我忍不住感慨地说道：“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一趟下来赚这么多，看来我之前真的是小瞧……”
刘帅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你知道为什么周哥要让那些妹子过来做皮肉生意吗？”
“是因为赚钱？”
刘帅听着我的回答点了点头。
“没错，就死因为赚钱，如果真那么做，今天赚的钱至少还可以往上翻一翻。”
刘帅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问道：“你说今晚这一场，虽说顺顺利利，客人也满意，钱也赚了不少，可你心里就没闪过那么一丝念头，后不后悔没按周哥一开始的法子来？”
刘帅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心上，让我瞬间陷入沉思。
抿着嘴巴沉默了许久，我才抬起头，目光迎上刘帅的眼睛。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开口说道：“刘哥，我不后悔，真的，虽说按照周哥之前设想的方法，那钱来得肯定跟流水似的，今天赚的这点瞬间就能翻上好几倍。”
话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不堪的画面。
那些用低俗手段招揽生意，只图眼前暴利的场景，让我心里一阵发堵。
“可你想啊，那都是昧着良心的钱，我们把那些妹子往那歪路上逼，就为了几个臭钱，让她们出卖自己的尊严，我们晚上真能睡得着觉吗？客人来我们这儿，看到的都是些低俗的玩意，表面上是玩得开心了，可打心底里能瞧得起我们吗？”
看刘帅没有说话，我苦涩地笑了笑。
随后拿起柜台上的酒打开喝了一口。
“更何况我知道，周哥这次也是一个试探，试探我是不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如果我选择妥协，今后渗透进来的可就不止这一件事情了。”
抬头看着刘帅，我嘴角的笑容就越发苦涩了。
“哥，我不想成为傀儡，我也不想赚没良心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