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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卿本佳人无奈做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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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朱青竹主动过来给张辰研墨,在心里骂张辰一句,她压低声音:“几天前,郡主从王府偷跑出来,她想去张庄看你,但世子追来了,他和郡主前后脚来到登州,郡主说,世子应该会对付你,她让你小心。”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童生,亲生父母都死了,无依无靠,和衡王府世子这头大象比,我连只小蚂蚁都算不上,世子要收拾我,我怎么小心,有用吗?女人都是麻烦,郡主是大麻烦!”

张辰的声音不小:

“同志们都说我有自知之明,无权、无势、没有家世,我这个福山县田家的前赘婿和衡王府郡主天差地别,我们之间的距离有无数个十万八千里,回去告诉你们郡主,我谢谢她青睐,自认配不上她,请她放过我吧!”

辜负衡王府郡主朱微锦的青睐,他当众拒绝朱微锦,他这是“啪啪啪”打朱微锦的脸。如果朱微锦有一点廉耻之心,她肯定恨张辰入骨,再也不会搭理张辰。

“你,张辰,你没有良心!”武艺高强的朱青竹出手如电,她的双手狠狠地在张辰脸上抓了两把:“这是替我们郡主抓的。”

张辰惨叫了一声:“打人不打脸,都抓我的脸,羡慕我长得帅是吧。”

就在这时,朱青竹出手如电,她的双手又一次狠狠地在张辰脸上抓了两把:“这两把是我自己的!”

然后,朱青竹跑向十几步外的朱微锦,她把朱微锦扶起来:“郡主,张辰不是人,奴婢陪你回青州,咱们今天就走。”

嗯了一声,朱微锦带着她的贴身护卫朱青竹走了,至始至终,她没有再看张辰一眼。

刚才,朱微锦躲羞回来,她刚好听到张辰的话,一瞬间,她的脸变得煞白无色,趔趄了一下,她摔倒在地上。

就是看到朱微锦回来了,张辰才那样说,长痛不如短痛,他叹了一口气,郡主,忘记我,找个好人嫁了吧!

张辰三言两语把朱微锦气得摔倒在地上,他把朱微锦郡主气走了。现场的同志们包括周义朝都在心里骂张辰一句,盛雨瑾瞪张辰一眼:“自认配不上郡主,你可以私下里说,当众拒绝郡主,张公子,你这事做得不地道,难逃薄幸郎、负心汉之名。”

现场的同志们包括周义朝都情不自禁点了点头,他们都在心里骂张辰一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走我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那个,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最终是有缘无份,自然要尽快把我和郡主之间的情丝斩断。”

张辰摇头晃脑:“好了,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同志们还是愉快地吟诗作对吧,抛砖引玉,我再怼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呣,不对,这一首好象是阿白的……”一片哄笑声中,张辰走向周义朝和教坊司的红倌人小荷姑娘:“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

张辰拍周义朝的肩膀一下:“其中就有你!”

同志们的笑声更大了,文会现场一派安定结的大好局面。

“这首诗好,比刚才那首好很多。”登州府,府学著名学生混子周义朝踢张辰一脚:“没有想到你小子淫诗也作得这么好,靠!”

“《登州蓬莱阁》非常好。张公子,’鲛绡菡萏作帷幛,髣髴隐见无端倪‘意犹未尽,下面应该还有,公子高才,一气呵成,把《登州蓬莱阁》作完整就更好了。”

登州城教坊司红倌人小荷姑娘的真名叫何月茹,她是登莱巡抚衙门正七品经历何应元的嫡女。

正七品经历何应元主要负责登莱巡抚衙门的来往文书、处理巡抚衙门的文案工作。

何月茹出身于官宦之家,她锦衣玉食长到十四岁,当年,她是登州城著名才女。

四年前,何应元获罪入狱,何应元和他们家的男人都被杀了。

何应元的嫡女何月茹等年轻女人被送进教坊司,供男人们玩弄。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何月茹在登州城坚持四年多了,作为登莱地区最漂亮的红倌人,她最羡慕的人是塔山胭脂虎土匪瓢把子言子荧。

可惜何月茹不会武功,她们家被官府查抄时,她也没有机会逃走。

几年前,如果言子荧没有逃进塔山落草为寇当土匪,她的下场应该和何月茹一模一样。

又想起和她经历差不多,目前生存状况却天差地别的言子荧了,何月茹心里骂张辰一句,扔给张辰一个媚眼:

“张公子,如此良辰美景,当把《木兰词》下半阙填出来,不是吗?”

“作诗要看心情,那个,作诗需要灵感。”

张辰扔给小荷姑娘何月茹一个媚眼:“《登州蓬莱阁》我只想起来这几句,那个,这几句把我的灵感用光了。至于那首《木兰词》……”

张辰不会作诗,他只会背诗。

这几天,张辰想起清朝人纳兰性德的《木兰词》下半阙了,他往湖边走,准备装一下逼就把《木兰词》下半阙背出来。

就在这时,盛雨瑾说话了:“张公子,我给你介绍一对才子佳人,说不定你就有灵感了。”

“一句话六百多两银子,这是今天你给我说的第二句话,一千二百两了。”张辰扔给盛雨瑾一个媚眼:“盛姑娘,来,再和我说几句话,去年,我那五千两银子死得太冤了!”

“我给你说一句话,收费六百多两银子,哪有,嗯。”盛雨瑾娇笑几声,她骂张辰一句后,才把方以智和柳如是介绍给张辰。

然后,盛雨瑾随口也把去年张辰和周义朝请她去清风楼吃饭的事说了。

“去年在清风楼,你和周公子好象太敢和我说话。”

盛雨瑾骂张辰一句:“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回答一句,你们是男人,话题应该由你们提起,难道让我这个女人挑起话题,逗你们说话。”

虽然姑娘我这个花魁的主要工作也是陪男人聊天、陪男人吃饭,到最后陪男人睡觉,盛雨瑾暗中叹了一口气:

张辰,去年你和周义朝身份地位不够,姑娘我不可能曲意逢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