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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吃的下吗？”
“你不吃我可吃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亏的慌，”她自己絮叨完坐下没心没肺的吃起来。
李老头挑着米饭半天都吃不下一口，心里思来想去都没个主张出来。
中午一顿饭在李老头味同嚼蜡中结束。
张虚吃完饭进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她留在这里的东西并不多，家里就像旅馆一样，来来去去的不常住。
李老头愁眉了一下午，最后不得不接受现实，只能强打精神让自己坦然面对。
“去给我找住的地方去，”李老头冷声对外孙女吩咐道。
“不在家里住吗？有空房……”
“不耐烦看见你妈，走！”说完一身冷硬的出门了。
张虚眼里闪过叹气姥爷年纪大了，对于母亲……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没了，倔老头怎么办呦！
“不看看我的事物堂吗？”张虚讨好的看着老爷子。
“不去！我跟你母亲没有亲子缘分，她坏了我的规矩，你当时血祭地宫门什么心态，我对你母亲便是什么心态，亲情对于我孤老头子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
张虚闻言抬头看看老爷子，他眼里的凉薄和冷漠显得那么的冷硬和无情，看来与母亲的亲情再无可能了，“怪不得那畜牲说我像姥爷！”
“你若是真的像我，就不会强开地宫门了，”
张虚默默无言的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帘子，眼里幽深空洞了半天，最终也没说她受万灵火的事。
祖孙找了一家中档的酒店住下，两个房间开在对门，张虚所有的东西从家里收拾完也就两个大行李箱，其中一个还是一箱子的书。
淅淅沥沥的冷雨下了一夜都没停，早上起来张虚吃完饭出来，看见还在下着雨。
“姥爷……？”
“你去事物堂接他们从这里走，我在酒店大堂等你们，这么密的雨得打车去车站了。”
“行吧！”张虚上房间把几个行李箱都搬来一楼，她撑着伞冲进雨里跑到事物堂，老爷子看到外孙女几乎瘦到脱形的背影，对闺女的当年的所作所为眼里更加的冰冷起来。
“小虚？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你刚下车吗？”张母有些震惊的看着女儿，她上前一步都不敢拉女儿的手了怕一碰她就碎了。
张虚也没给她解释只是温和的问到，“他们人呢？”
“在二楼呢！他们这几个月里月月都来好几趟找你，明知道你出去了……”
“妈，让他们下来现在跟我走，”张虚打断了她妈的话。
“好，”张母只得住口去楼上找人。
楼上下来祖孙两人对张虚点头哈腰的，“姑娘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为什么不照我的话去做？”
“什么？”张母立刻愤怒的看着他们，“你们求事来了告诉你们方法了，你不做还来求什么事？”
“照做了……”
“还撒谎？我女儿会相面，你儿子什么样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张先生我们错了，不是不照你的话做，是那些东西来的太多了，家里人太害怕了就扯掉了……”
张虚皱眉脸上闪过冷光，淡淡的开口对老人说到，“我就是去了也救不回你儿子了，你还要我去吗？”
“先生，你去救救他……”
“他什么都输完了，不管是谁都救不回来他，我现在去只能帮你们清清家宅，别的一概都帮不上什么忙。”
老人顿时呜咽的哭起来，他无措彷徨的样子看着很让人心酸，张母被带的泪水涟涟的。
“小虚你不是有壶可以带他还阳……”
老人突然抬起苍老的脸，扑通一声跪在张虚跟前，拼命的磕头求她去。
张虚森冷的看着她母亲不说话。
张母被看的遍体生寒，“小……虚，我……”
张虚收回目光，“既然你求成这样我答应了，我可以救回他。”
“谢谢先生……”
“别急着谢，救人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俺们愿意付，”老人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他心里以为是多付一点钱，更何况这家事物堂还不怎么花钱。
“一命换一命就能救他，”张虚的没什么感情的说完。
“用我的……”
“你不行，你老了！得年轻人的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