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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章林心事重重的吃着饭,晚上饭桌上刘晴晴异常的安静,人看着也有点不精神。
“晴晴你去收拾一下碗筷,”刘奶奶温和的吩咐着孙女。
刘晴晴起身看了一眼张虚,拿着碗筷快步的走了。
刘奶奶坐着如同枯树桩一般,眼里一片寂静浑浊。
夜幕黑沉的让人很焦躁,张虚端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当年是山下嫁进来的,那时候整个山下都比较贫穷,山下的姑娘都以嫁进茂陵村为荣,茂陵村虽然在山里,但是它的富裕是方圆几十个村落里有名的。”
“我嫁进来差不多一年左右吧!我才隐约知道这个村名的含义,好像给一个大人物看陵墓的,他们分别是‘刘、钱,吴’是有三家姓同看的村子,其中以刘家人丁最为单薄。
“刘家的老祖宗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急的跟油锅烫了一样,群族的村落生活,家里人口过于单薄了的话,迟早都会被另外两家姓吞并了。”
“他就想出了一个吊脚楼的法子……刘家的姑娘从出生开始就给圈在大院里不给出去,到了成年了就上吊脚楼,一生都不给外嫁,而且……”
“而且什么?”陈章林看刘奶奶住口不说了追问了一句。
“姑娘上了吊脚楼终身不允许下楼,也就意味着谁都可以上她的楼,”刘晴晴面色苍白的走过来,语气变得冰冷愤怒无比。
“终身不下楼?那她要是怀孕了呢?”陈章林听了脸色变了。
“吊脚楼有三层,怀孕的就挪到三楼吃住,二楼留给新来上来的姑娘居住,要是赶上刘家姑娘少的时候,晚上会悄悄的把刘家新娶进门的媳妇送上去,天不亮在接下来,一直到刘家姑娘生下孩子送下来为止……”刘奶奶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悲凉。
“她们不反抗吗?别的两家也能同意?”陈章林震惊了谁愿意这样添丁呀?
“这事与男女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们上楼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谁是谁,也就变得更放肆大胆起来,再说了这样的美事还有谁会拒绝呢?”
“刘家新媳妇不是没有反抗过,结果反抗的直接绑去戏台那边悄悄吊死了,因为刘家年复一年的如此,刘家的孩子渐渐的多了,家族也慢慢的侵蚀了整个茂陵村,从此村里刘家的规矩男不娶本村钱吴姓氏的姑娘,女不嫁钱吴姓氏的男子。”
“随着刘家生下的孩子长大了,很多娶不上亲的,要么搬去山下找,要么就是族长下山以丰收为名请唱戏的戏班子来,他专门请的都是草台班子,因为草台班子人员混杂,多以女子出来讨生活的多。”
“他们上山来了以后,女戏子就被捆起来,男的就吊在戏台那边……”
“吊起来?那两家也同意这么做吗?”陈章林不自觉的起身走过来。
“”刘家有一大半都是他们的孩子,还有他们本家也有不少娶不上亲的,刘家族长骗来的女戏子都平分给三家的,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也许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吧!这村慢慢的就变得不太平了,那些被困的男戏子女戏子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发疯,穿上行头跑去戏台没完没了的唱戏,嗓子唱的都是血也不停声,开始也就是白天唱,慢慢的他们变得日夜不停的唱,声音也变得不像人的声音了。”
“村里三家族长看村民惊慌,就商量了一下,下山请了一个道士上山镇一镇他们。
“道士上山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他劝族长带村里人迁走,因为这个村造的生孽太多,迟早会是有大祸事出来。”
“族长那时候没同意,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茂陵村几百年了,如果迁走了能迁去哪里呢?”
“那道士看三人这般固执,只好让村口中心挖出一个天池,还让村民扎了好多的纸人放家里,说是这样可以做个替身躲劫难,再有就是不能再犯生孽的事了,再犯全村一个都跑不掉,交代完那个道士就下山走了。”
“三个族长也没侥幸这事,严格按照道士交代的做了,并且还严厉的警告村里的年轻人都安分一点。”
“自从挖了天池扎了纸人后,村里也真就安静了下来,好几年再没出现过日夜唱戏的事情,慢慢的村里有些人忘了恐惧和害怕。”
“就在我嫁来的那一年,村里金秋请唱大戏来贺丰收,刘家的好几个年轻的后生按耐不住又去了戏台后台。”
“去了便闹出了不少人命,还有一个花旦女子衣衫褴褛的跑去村口天池处,当时她身后还有刘家后生追她,她心烈当即就撞了天池井,鲜血顺着井边流进了池子里,她撑着一口气也投进了天池里死了……”
“钱家族长接到通知,他当时鞋都没顾上穿跑来看,来了以后什么话都没说,立刻敲锣集合了钱姓所有人,带领钱家36户人家连夜下山搬走了。”
“吴家也紧随其后跟着搬走了,只有刘家人留了下来,不是刘家不走,是他们走不掉,刘家的孩子每天都会疯跑到戏台子那边,日夜不停的在上面唱戏。”
“不得已,刘家族长又下山找人上来帮忙……”
“上来怎么做的?”陈章林看刘奶奶怎么不说了?
“那人没上来,只告诉族长把每家每户的纸人都拿去舞台那里烧了,然后戏台子也不能再用了,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族长见实在请不来人,只得回来烧了纸人,刘家孩子真的不去戏台子唱戏了,他还以为这事过去了,直到村里不停的有人死去。”
“还有人夜里看见几个孩子抬着轿座,把人送去戏台那边看戏,第二天早上就能听见人死了。”
“那时候村长才反应过来,这是小鬼索命的诅咒,他动员村里年轻的刘姓人都搬下山,村里留下年纪大的守着。”
“晴晴也是那个时候被送出村的吗?”张虚突然开口问到。
“”是的,想的都很好,俗话说,欠钱还钱,欠债还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造了这些孽债,岂能让你搬走了事?”
“这些年钱吴刘三家陆陆续续被抬走了很多人,其中刘家损伤的最多,抬轿子的孩子都刘家的孩子,村里被他们抬光了就去山下抬。”
“不仅仅是童子抬轿吧?”张虚冷冷的看着刘奶奶。
“是,”刘奶奶低下头声音回答。
“因为他们造孽害了不少人,那个大人物的墓里也有不少孩子和女子陪葬,不知道怎么就附物上了,它禁锢了不少刘家年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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