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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丈夫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黑熊”咂了咂嘴，一脸遗憾的样子。
“行了，别废话了，” 李建国打断了他，“黑熊，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 “黑熊”挑了挑眉，问道，他收回了停在我身上的视线，看向李建国。
“我想在你这里，借住一段时间，” 李建国说道，“顺便，帮我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给孩子做手术。”
“手术？” 黑熊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手术？非得在我这里做？”
“这个你就别管了，” 李建国说道，“你只要帮我安排好就行了。” 他把安排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在强调什么。
黑熊盯着李建国看了几秒，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然后，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老李啊老李，你这是……又干回老本行了？”
“别瞎说，” 李建国皱了皱眉，“我现在是个正经医生。”
“得了吧，你还正经医生，” 黑熊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谁不知道啊？杀猪宰羊你都在行，更别提人了，现在还怕这怕那的。”
杀猪宰羊？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李建国，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怎么听着这么吓人呢？
“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李建国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就说，这事儿你帮不帮忙吧。”
“帮，当然帮，” “黑熊”嘿嘿一笑，“你老李开口了，我还能说不帮吗？不过……”
他话锋一转，又说道，“这忙，可不是白帮的啊。”
“你想要什么？” 李建国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我要的不多，” 黑熊伸出一根手指，“这个数。”
“一百万？” 李建国试探性地问道。
“你打发叫花子呢？” 黑熊把眼一瞪，“是一千万！”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啊，”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别说一千万，我现在就是把所有家当都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来。这黑熊，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没钱？” 黑熊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转了转，视线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像是饿狼见到了肉骨头，闪着让人心底发寒的光。他咧开嘴，黄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瘆人，“没钱，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抵嘛。”
我被他看得浑身汗毛倒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抓住了李建国的胳膊。
这家伙，想干什么？
“黑熊，你别太过分了！” 李建国把我的手从他胳膊上扒拉下来，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我的身前，那张一向和蔼的脸，此刻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过分？” 黑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头一阵怪笑，那笑声在这破旧的街道上回荡，跟鬼哭狼嚎似的，让人听着心里直发毛，“老李，你跟我谈过分？你以前干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以前的事？ 我心里一惊，这李建国，以前到底还干过什么事？怎么感觉，他身上的秘密，比我还多呢？
“那是以前，” 李建国冷冷地说道，“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平静的生活？” 黑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觉得，你还能过上平静的生活吗？你忘了‘那边’的规矩了？”
“我没忘，” 李建国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但，我已经付出了代价，我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