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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太监则是瞥了唐寅一眼，瓮声问道。
“你就直说吧，此事与北绒人有何关系？”
唐寅歪了歪脑袋。
“东倭人擅海战，用倭刀，然，甲胄方面却是弱项，”
“突然得来的一万甲胄，不可能是他们自己打造的，”
“很有可能便是来自北绒！”
唐寅说完，便将目光转向天佑皇帝。
天佑皇帝脸上看不出表情，略微沉默之后，再次问道。
“你的意思是，北绒人用甲胄换东倭人的海船？”
唐寅闻言，摇了摇头。
“陛下，北绒人不善航海，即便他们得了海船，也驾驭不了，”
“微臣以为，北绒和东倭之间，定然有交易，”
“东倭人利用海船，帮北绒弄粮食，北绒人提供甲胄，帮渡边家占据东倭岛！”
天佑皇帝闻言，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难怪你小子，让水军卖给那个东倭女人隧发枪，”
“你早有谋划，肯定没憋好屁吧？”
唐寅不由尴尬一笑。
“微臣卖给酒井晴子隧发枪，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
“不过，如今看来，渡边家突然停止了扩张，应该与北绒人有关！”
说着，唐寅朝着天佑皇帝躬身一礼。
“陛下，微臣以为，应暗中派人盯着北绒使团和渡边六郎，若是他们与东倭人有接触，定然会有反应！”
此言一出，天佑皇帝看了郑老太监一眼，忽然笑了起来。
“郑三啊，傻眼了吧？”
唐寅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
郑老太监拢着手，瞥了他一眼，这才说道。
“小子，你猜的没错，”
“老夫虽然不清楚东倭岛上的情形，却一直有盯着北绒人，”
“就在木格与你在国子监相见之时，北绒使团有人已经偷偷与那个渡边六郎的手下，私下见过面了。”
唐寅闻言，顿时一脸诧异。
“北绒人已经与东倭人私下勾连了？”
郑老太监点了点头。
“今日一早，木格出门去国子监之后，北绒使团便有人乔装打扮到了南城集市，内卫的探子一路跟着，看到他与人暗地里会面，那人正是渡边六郎的手下山崎野，”
“老夫之前也不明白，北绒人和东倭人为何会互相勾结，”
“方才听你所言，老夫便也明白了过来！”
唐寅听到这话，不由皱了皱眉。
“如此说来，北绒人和渡边，早就达成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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