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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控制住了。
……
普通人只知sr吞并了顾氏，并不知道蒋世年如今是顾氏的第二大股东。
顾老爷子在医院得知蒋世年的落井下石后，沉默了许久，一直没有说什么。
可他那苍老浑浊的眼中蕴含着失望。
果然是人心难测。
这天以后，老爷子病得越发厉害了。
顾迦洛去医院看望过，见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那干巴巴的皮，如同失去养分滋润供给的树皮。
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痛心疾首道。
“其实是我没能守住顾氏……”
顾迦洛语气平淡地安慰他，“爷爷，有得有失。顾氏没了，但顾家还在。您好好养病吧，我们都等着您出院呢。”
其实这段时间，来看他的人寥寥无几。
女儿顾涟漪更是对他这个父亲含恨在心，一次都没来过。
顾氏总裁办。
蒋世年正在沈律的办公室里，笑容和善憨厚。
但真正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是个多么翻脸无情的人。
才刚完成了吞并顾氏的大计，蒋世年就想着并购盛和了。
为了让蒋世年放松戒备，沈律表面上暂且顺着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在蒋世年看来，沈律和自己一样，都是表面绅士无害，其实足够心狠的人。
两人针对盛和的吞并计划再次“一拍即合”，只等实施。
蒋世年离开后，方脸保镖走进办公室，毕恭毕敬地汇报道。
“沈总，我刚才去打探过了，程小姐入职后一直很安分，并未给您惹事，也没有乱说什么。
“但是……”
一旦加上个转折，前面说得再好听都不作数了。
沈律眉眼微敛，“但是什么？”
方脸保镖小心地察言观色，“公司其他人貌似误会很深，私下里都以为程小姐是您的未婚妻。还试图给她送礼，贿赂她，但好在程小姐都拒绝了。”
沈律面上不辨喜怒，眼神也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