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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夭夭听到这里,顿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果然……
江月瑶竟然是为了这个,才这么干脆的招供的,因为想着只要状告了自己,自己也是要跟着一起倒霉,大概是太想看见自己同她一起下狱了,所以让京兆府尹倒是免了一顿刑罚的功夫。
江月瑶听见叶夭夭一笑。
顿时就扭头看向叶夭夭,开口奥:“叶夭夭,你笑什么?你别以为你的背后有晋国公府撑腰,你动用私刑的事情,就算是没事了!我告诉你,你这一样是要下狱,一定是要受罚的,我被你打的这些鞭子,可都不是白打的!我受伤多严重,你就会被判得多重!”
说到这里,江月瑶的眼神,都忍不住晶亮了起来,还接着开口道:“叶夭夭,你下狱之后,想要嫁给太子殿下,便无异于痴人说梦了!朝廷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太子妃的,你对我动手的时候,只图一时痛快,但是你根本就没想到,会是这种下场吧?”
这下,就是傅云沁,都担心地看了叶夭夭一眼,想着老大之前完全就是为了自己出气,才会对江月瑶动手,眼下这若是当真要受罚……
傅云沁顿时开口道:“此事因我而起,若是要坐牢的话,那也应该是让我坐牢,与叶二小姐无关!”
江月瑶顿时嗤笑了一声,开口道:“傅云沁,你们两个倒是真的关系好,但是你愿意替她顶罪,又有什么用?我要告的是她,又不是你,而且我朝可是没有替人顶罪的做法!”
傅云沁顿时有些心慌起来。
要是因为自己,叶夭夭真的下狱不算,还不能嫁给太子殿下了,那傅云沁便真的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想到这里,傅云沁看江月瑶的眼神,也忍不住带了几分杀气。
叶夭夭听到这里,却是笑了笑,开口道:“江月瑶,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江月瑶一愣,看着叶夭夭,开口道:“叶夭夭,我失望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夭夭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看着江月瑶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朝礼制当中,我领了太子妃印,众人就要提前以皇家礼仪待我,我也可以提前行使许多太子妃的权力,就是众人提前叫我太子妃,我也是担得的?”
江月瑶心里顿时开始有点慌了,看着叶夭夭问道:“所以呢?”
叶夭夭笑着问道:“所以,我作为手中有太子妃宝印的人,就是要命令一些下臣和命妇,他们也是必须照办的。而作为未来太子妃的我,鞭笞江月瑶你这等为非作歹的罪人,这有什么问题?你可别忘了,动用私刑的意思是,没有权力打你却打了你,那才叫动用私刑,但是我手中执掌太子妃印,有这个打你的权力,这就不是动用私刑了!”
江月瑶顿时心头一慌,立即抬眼看向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思索片刻之后,开口道:“虽说之前,的确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是叶二小姐的话,其实也不错,她手中已经执掌太子妃印,的确是有权力鞭笞罪人!”
江月瑶懵逼了:“这……”
叶夭夭都忍不住想笑,之前她还嫌弃了,天圣皇朝的礼节,实在是太为繁琐,一个赐婚罢了,赐婚的圣旨下来了之后,还要提前一天去宫里住一个晚上,第二天领一堆东西,还要进太庙上香,她在二十一世纪,学的那些历史,就没看见哪个朝代的规矩,复杂成这样的。
但是这会儿才算是明白了,复杂也有复杂的好。
从前她学的历史里头,也没有哪个朝代,是可以大婚之前,便行使太子妃的权限的,但是天圣皇朝却可以。
所以她倒也算是占便宜,抽了江月瑶一顿,完全不用负责!
傅云沁顿时乐了:“哎哟,有些人还想借着这个,拉我老大下水呢!看看她刚才签字画押,那个干脆的劲儿,这是想跟我老大当狱友呢,可惜了,最后坐牢的,还是只有她一个!”
江月瑶顿时尖锐地开口道:“不!绝对不是这样的,你们骗我,你们都是骗我的!我不相信,不可能!”
要是早知道,叶夭夭是可以不用受罚的,她才不会这么干脆的认罪。
京兆府尹有些不耐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江月瑶,本官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服气,可以让令兄上告到陛下面前,反正你下狱之后,只要陛下没说,不得探监,你兄长都是能来看你的!本官自认为,自己是依法处置,对得起我天圣律法的,所以也不怕你们去告本官什么!”
江月瑶:“你们……我……”
她看着京兆府尹的面色,满是正气,的确不像是在说假话,也没有半点心虚,想必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江月瑶是当真脸都绿了,有些恍惚地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京兆府尹开口道:“行了,把江月瑶先收押起来,本官这就亲自去一趟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去宫里,请陛下定夺!”
江月瑶愣了一下,开口道:“此事为什么需要陛下定夺?”
京兆府尹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叶二小姐虽然是未来的太子妃,傅郡主也是郡主之尊,但是你这个被告,却是并无品阶在身,有人状告你,来找本官,本官自也是能审一审你的!但是你做的案件,毕竟太大,谋杀郡主未遂,谋害未来的太子妃和晟颍国郡主未遂,还诬陷太子妃和傅郡主陷害你,这样的大罪,本官至多也只能代天子审案,却是不能代天子处置的,就是大理寺都没这个处置的能耐,必须得请陛下定夺!”
江月瑶懵逼了:“我不就是推了傅云沁一把吗?我为什么还要担上谋害未来太子妃的罪名?我也就是诬陷了叶夭夭,说她陷害我而已啊,怎么就扯上谋害她未遂了?还有,这关晟颍国的那个郡主什么事?”
叶夭夭嗤笑了一声,看了江月瑶一眼,开口道:“你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你拿着簪子扎马,是想踩死谁来着?你那不是谋杀未遂是什么?你以为疯狂之下干的事儿,都是不用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