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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周围尽是妖魔鬼怪啊?是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吗?那也不必这辈子搞得这么极端吧?」
「呃,这种祝福有点奇怪……不过我就姑且把这当是祝福吧!」
人的眼神会说话,而虚江子的眼神,更是将主人说不出口的心事全部出卖光,姗拉朵判断出西门朱玉有参与其中,再一逼问,虚江子只好半真半假地回答,说是西门朱玉给了自己一个锦囊,自己把锦囊交给天妖,天妖看完之后就放自己走路回家了。
虚江子最近常有这样的慨叹,发现自己周围变态缠身,这感觉不是很好受,特别是此刻,当听见沙玛的解释,虚河子被不明人士劫走,那个不明人士戴着面具时,他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自己可能认识那个人。
沙玛临别时的一句,让虚江子反覆思索,不解其意。尽管理智上觉得不可能,但虚江子总有预感,自己以后仍有机会见到这少女。
「无耻!把话说清楚,那个女孩是谁啊?」
即使撇开敌对立场不谈,太平军本身也不是什么良善组织,他们打着平民起义的旗帜,说什么男女平等、众生一般,但所过之处犹如蝗虫过境,烧杀抢劫,民众受害极甚,综观太平军内部成员,那真是良民的没有,好人的不是,与善类差距甚远。
「泥的师弟不在了,泥……也回去吧!」
奔逃中的女子,声音远远传来:「……我只是引用了小小部分,主要还是我自己的……抄袭……是看得起……」
当然这并不是说天妖是好人,他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不晓得多少人因他丧命,在人们的印象里,他无疑是当今世上杀孽最重的人。然而,他对自己表露出的善意,这也是事实,想起来……真是五味杂陈。
「本门的大事,搞不好就会坏在你的天真心态上……不过,我挺中意你的,你和我当初的样子有点像啊!」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原本打算怎么救人啊?不可能直接杀进去救吧?」
「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被惊醒的姗拉朵立刻回头,满面怒容,开口就是驳斥,但才接触到虚江子的眼神,她也看出虚江子的严肃与认真,晓得不是几句话就可以抵赖打发的,所以懊恼地抓抓头发,叹道:「将来出去别乱说话,这些本来不是你该知道的,晓得这些东西只是嫌命长……告诉你,别搞错了,我可不是太平军国的人。」
「你有没有想过,就这么平平安安回去,要怎么对你的同门解释?」
虚江子大致想得到整个状况:姗拉朵前来救人,并非与自己在半途遇上,而是已经潜入过太平军营地一次,埋下了爆炸物,预备引爆之后制造混乱,好趁机救自己离开,只是她粗心大意,忘了那东西的爆炸时间,与自己一聊便聊得忘我,终于让本来可以避免的伤害发生了。
「呃,这个……」
虚江子试探性地问问,没想到沙玛闻言,脸色大变,一副骇然欲绝的表情,瞪着虚江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泥……泥果然还是要杀人……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走吗?」
虚江子的小小牢骚,并没有让自己以外的人听见,而从情况看来,那个女人之所以能成功救人的关键,就是天妖遵守承诺,有意放人,要不然纵使别的太平军战士追赶不上,有天妖亲自坐镇,断无可能让虚河子走得那么轻易,算起来是他们的运气不错了。
「唔,不扯闲话,你……从太平军的阵营逃出来?遇到天妖了?」姗拉朵打量着虚江子,困惑道:「没理由啊!要真是碰到了天妖,你怎么可能还有命在?天妖碰到名门正派的人,下手从不留活口的,你要是碰上他,现在早就碎尸了,你……」
姗拉朵的感叹,与她平时的语气不同,虚江子多少觉得有点诧异,不过,这时的他又注意到了新问题。
蹲跪下来以后,虚江子才发现该如何称呼是个大问题,天妖明显另有身分,而自己是他的「自己人」,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这如何过得了关?但锦囊里却已没有其它指示,一时间心急如焚。
※※※
「我……我只是和朋友借了点东西……」
姗拉朵尴尬地干笑,虚江子闻言叹息,正要说话,却听见太平军阵地一爆再爆,声势惊人,炽烈的火焰照亮了大半边天,把黑夜化为白昼,更形成一道蘑菇似的伞状火云,笔直冲霄。
「抱重喔,下次见到泥,不要手断脚断的……」
从姗拉朵口中,虚江子对太平军国背后的那块黑幕,终于有了了解,得知域外的楼兰异族,一直支持着太平军国与天妖,不但出钱,还提供技术,为的就是想要覆灭大武王朝。
「别这样叫,人家是有名字的。」姗拉朵看着虚江子,尽管这样做是背叛行为,她还是一字一字道出了真相:「……你口中的那个异族,叫做楼兰。」
「喂!小道士,你还活着啊!」
「……您……您……」
天妖语气严厉,虚江子听了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尤其是当弟弟被本派高手救走,自己被留在敌阵,而敌人居然还关心自己安危,这实在让自己哭笑不得。
算起责任来,虚江子也脱不了关系,想到自己刚刚受了天妖的人情,马上还人家一场爆炸与火灾,说来是很不好意思,但……总不可能回去道歉吧?这种时候,也只能单纯把太平军当敌人来想了。
情况诡异,虚江子一开始也搞不清楚,直到问明白状况,这才晓得,天妖原本安排,虚江子逃走时,可以杀一些太平军来造势,虽然沙玛不知道为什么虚江子要杀人,但她确实听到天妖这样吩咐,而她希望可以不用出现无谓的死伤,所以如果虚江子能静悄悄地溜走,这样就再好不过。
一切听完,虚江子有一种猛饮了几斤烈酒的感觉,对于域外存在着那么强大的一个民族,只觉得很不真实,尤其是那些先进的法宝、巨大的飞空舰艇与堡垒,这根本就是梦境中的产物。
姗拉朵补充说明,她本身不擅长制造爆炸物,配置药品才是她的强项,所以特别请一个朋友帮手,制作了专门的强力炸弹,还指点她潜入太平军营地后,最好把这东西装放在太平军的能量库或是军械库,这样子爆炸的威力才会大,场面才够混乱。
「算了,有生理反应,才算是正常的男人,这也不能怪你,不过……」姗拉朵突然狂笑起来,「哇哈哈哈,能够刺|激男人的生理反应,这样说来,我的美艳魅力也比预估中更惊人啊!」
追根究底来说,天妖离开北边战线,亲自赶往西南战场拔除后患,这种超机密的情报,姗拉朵居然会知道,这本身就很不可思议,总不可能江湖上每个人都像西门朱玉一样神通广大,什么秘密都知道。
「你到底在那里做了什么啊?」
「但是你……」
虚江子觉得自己太过杞人忧天,可是,没走出多远,前方忽然出现一道黑影拦路。
再请沙玛仔细一问,守卫此地的太平军士兵供称,只听见一阵爆碎声响,半边木屋炸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双眼、嘴角都弄成弯弯笑脸的神秘人,背着虚河子破空飞走,速度好快,他们根本来不及拦阻,目标就已经消失,而原本在屋内的守卫兵,早死得一个不剩。
刚才曾感受过的哭笑不得,现在又袭上心头,这次虚江子甚至想要流泪,不知道该怎么偿还这份天上掉下来的人情,尤其是自己还不可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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