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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顾鲲只得意了没多久，他就看到了后面一家新秀门户，居然在热点海外新闻/旅游新闻版块里，放了一些不太和谐的话语。
这天一大早，顾鲲就把下属们送来的各种报表看了一遍。
这天大约是9月初了，9月5日，又一个星期天。
“张超阳也算谦谦君子，号称国内第一，并不乱说话博眼球。”
之前为兰方帆船酒店奠基典礼请来的那些媒体界朋友，即使是最空闲、最乐于在兰方白吃白住的，此刻也已经纷纷回国了。
99年国内的互联网界，依然以做门户的为最热，而那些搞门户的基本上都已经有自己的新闻频道和自己豢养的内容团队了。
一个道理。
他们对于在兰方见闻的报道、吹捧，基本上也已经在网上或者电视、杂志上登载了，正好便于顾鲲验证一下他们的捧场态度和效果。
不管能力如何，这个态度顾鲲很喜欢。
只是99年的网民素质还比较高，也没有经过百毒不侵的历练，估计很少人会怀疑“网上也有假新闻”。
当然顾鲲并不会打算去干涉李老板和李公子的投资决策、未来李公子想抛掉腾云的时候顾鲲也是乐见其成的，反正到时候盈科数码已经跟他毫无关系，他已经跑路了。
秦雅当然一天都没敢多留，拿到钱的当天晚上，就紧急到顾鲲的别墅向他汇报，都没敢把钱留过夜。
……
这些内容团队的操作路数，基本上真的跟后来电影《大腕》里演的那样“看准了哪个文化名人，谁火就喷谁，谁火就灭谁”。
顾鲲只能指望资方的强势来引导那些诋毁他的人。
换句话说，顾鲲最多瞒到“湾湾人把楼盖得差不多了、甚至迪拜人也已经盖了三四百米没法推倒重来、兰方塔显然会超过这两个对手”的那一刻，他曾经的魄力、奇谋，就都会逐渐昭然若揭。
所谓不太和谐，倒也不是别的什么事儿，纯粹是质疑兰方的有钱程度、非要细算顾鲲是不是在打肿脸充胖子，所谓的“内幕揭秘”。
他把钱箱推了回去，示意秦雅：“你把这三排钱里，第一排拿走。剩下两排，我会巧立名目再后续这段时间里，发给其他参与欺骗计划的设计师的。
果然，震惊部这玩意儿，跟互联网可谓是“天地齐寿，日月同庚”。从互联网诞生那天起就有震惊部了，估计会一直有下去，直到互联网灭亡的那一天。
尽管目前为止，秦雅按照顾鲲的授意实施反间计的事儿，同济建院和交大海院的其他设计师，一个都不知道。但难保将来三年五年后这事儿不会真相大白。
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3乘4乘5，一共120叠欧元钞票，每叠一百张五百欧元，加起来刚刚好。
首先是例行的、黑石基金的梁劲松送来的报表，是关于近期港股电讯网络概念股的抛售情况。
如果丘胖子发现了德军轰炸考文垂的试探计划后，加强了考文垂的防空，那么德军也会瞬间知道哑谜机已经被破译。
秦雅这才松了口气，收回了200万欧元。
换言之，我们虽然骗了他们，可也是拿了一个真正价值两千万美金以上、能实施的方案在骗他们，就算他们要调整，不能全部直接消化，至少也让他们白赚了一千万设计费！
秦雅弄了一个古驰的手提箱，展开推到顾鲲面前。
这可不是顾鲲杞人忧天或者危言耸听。
后续的骗术细节，一时也无须赘述。
之所以要保持对资金和股权筹码的关心，倒也不仅仅是因为顾鲲怕跑不了，而是他想算一算，他手头有多少钳制国内互联网公司的筹码——比如，如今顾鲲手头的港股网络概念股大头，盈科数码，就是内地的互联网新秀腾云股份的大股东了，有腾云40多的股份。诸如此类的错综复杂持股关系案例，还有很多。
越是临近年底，顾鲲越是关心这事儿，每周都要看看进度。
顾鲲很欣慰，继续往下看，后面那些小媒体，诸如辛浪这些，就更给面子了，也更加胡编乱造。
我觉得，这种骗术完全算不上什么彻底的成功，我不屑于用这种惨胜来为自己谋利。更何况，我按照您的授意，出卖的是我院全体参与b计划项目的设计师的心血在卖钱，我一个人拿心里不踏实。”
蹭热度只会蹭世界第一的热度，从而在蹭的过程中把世界第一本身也越蹭越热。没有飞轮的最初冷启动，后面的一切都没了。
还难得给了几张自助餐“游客”围观兰芳刀法切菠萝切榴莲的静态图片——没办法，网速太慢了，短视频是不可能的，连gif动图都很难，网页上直接打开的只能是压缩的静态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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