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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加班受累了之后怎么能不发个朋友圈让老板看到呢？那不白加班了么？
顾鲲当然是不懂网络文案营销的了，但是他后世见多了震惊部啊，所以玩噱头的梗还是知道不少，随便拿出来就足够考人了。
“成，择日不如撞日，我也把我那个发言人喊来，大家一起坐坐喝一顿。”顾鲲也掏出手机，给钱友谅打了一个。
“退出江湖倒不至于，不过华夏黄页的股权交接本来就还要一两个月，我准备静一静，观察一下行业形势，过完年再考虑新的创业方向吧。
当然了，直接分享朋友圈这种事情太着相了，有水准的人要更加潜移默化润物无声一些。就像马风，一开始憋着不说，等到假装正事儿谈好、喝酒喝高了，不经意说出来，而且说的时候重点还不放在邀功请赏上。
所以如今马风肯带他玩，已经是看在朋友交情份上了。毕竟顾鲲只有钱，没有其他圈内顶级同行的资源供马风狐假虎威。
包括马风那句名言“搞大国企的订单，我们搞不过的，我们又没关系又没后台。只有盯着那些大公司大生意看不起的小角落，才有我们这种草根企业的机会”，其实并不是空谈，那就是马风第一次失败后总结的教训。
从这点来说，张超阳还是对这个时代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
顾鲲也不贪，没想把国人管理层的股份挤走，他只要把历史上日本财阀的份额尽量拿到手，就满足了。
马风恭恭敬敬地陪了一杯，先干为敬，连称顾爷给面子。
此时此刻，马风只能说是手里有了点原始积累，但创业思路则处在迷茫和反思总结的阶段，面对顾鲲的质问，他也没什么稳妥的答案，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地说：
可惜顾鲲也是人精，哪怕马风的话没放在邀功请赏上，他也得立刻听得出来，并且做好领情的表态。
顾鲲自斟自饮了一杯，跟着大伙儿说笑几句，准备考考新来的马仔业务能力如何、是否擅长在网上哗众取宠博眼球，就随口出了个题目。
因为电子商务是一个很吃互联网基础设施成本的细分领域，一开始确实只有政府和大国企用得起，然后才轮到中小企业电商，最后才是2c的淘宝这些。
“……所以，你的公司时被央企诏安收编了？那你就打算退出江湖了？”
马风创业的华夏黄页会被收编，这是早就在顾鲲预料之中的。
顾鲲盘算了一下，马风的150万人民币，估计也烧不满1年，明年下半年，他肯定是要找自己融资的，到时候，他就坐稳历史上孙正意的位置就好了。
不吹不黑，虽然后来人家狂妄、押错宝、种种昏招衰落了，但其历史价值顾鲲还是很赞赏的。
确定了将来的合作基调之后，这顿饭的氛围就愈发融洽起来。马风轻松地问起顾鲲最近的佚闻经历，还吹捧了一番顾鲲设局的宣传效果。
“你找张超阳帮你散播花边新闻的那手，真是绝了。这段时间，圈子里关于你的事迹的传说，散播效果不要太好。一开始我还傻，去找张超阳理论，后来才看明白这都是计策。
“这事儿好办，我还在担心电信接盘之后要清洗我的人，到时候不好安置呢，顾爷你这是又给我解决了个麻烦。”马风谦虚地说，“你要是今天有空，我马上筛选一下，挑一个手下最得力的，大家一起坐下来谈谈？”
要不是他清北前50名、mit博士、mit亚太区联络人的身份，推动这事儿，硅谷那套游戏规则，可能要再晚一两年才被华人世界接受。
相比之下，软银的钱逼格就高很多，因为那意味着可以跟软银投资的其他硅谷高科技公司成为“连襟”，互相共享资源提携、商业互吹。
历史上阿狸巴巴早期接受软银的钱，看中的就是“雅虎也是软银控股的”，想蹭雅虎的流量资源，以及卖弄“阿狸跟雅虎是连襟，是同一个主子旗下的两家企业”。就跟后世菜鸟、盒马蹭阿狸一个道理，狐假虎威一下。
去年年初的时候，马风第一次问顾鲲借钱创业时，国内还没有风投一说。顾鲲一个区区南洋小国的土财主，忽然搞出很多花里胡哨的大洋国式财务、法务玩法，也不太正常，看着就穿帮。
于是顾鲲一锤定音：“爽快，既然你心里有底了，知道到时候按哪套规则办，我也不多说了，我们兰方论投资创新融资创新，那肯定是比较落后的。
“就是仗义！你有这个心思我就领情了。其实也不要妄自菲薄，你要是真想帮我的话，我这边也缺少管理网媒的人才。
我始终坚持，电子商务这条路是没错的，要调整的，只是目标客户的定位。至于现在被电信买去的那些业务，等将来时机成熟了我迟早会杀回来的。走快半步是先驱，走快两三步就是先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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