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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公也会这么觉得的。
华夏的海事行政主管部门，对于南海南部的海底地形/水文资料，一直是比较上心的，有想过全面、系统地进行一下勘测。
因为这些数据，在国防工程上也是有用的。知道哪儿水深哪儿水浅，就能针对性防备外国潜艇深潜通过，将来还能做地形比对，遇到敌方潜艇沉底伪装时，也能揪出来。
顾鲲只能把备忘录递过去，又笑着解说了一下。
“居然是在外交部的楼上？这些做外贸的果然有势力啊。不过顾总能够来去自由，如入无人之境，果然也不是一般人。”高健雄内心愈发肃然起敬。
没办法，设计院做这种行当，从来都是硬件成本只占四分之一的。
然后，沿着这些“规划中的航线”，撒网式地测一堆宽度50海里、长度或许能延伸到兰芳以北两三百海里远的海域。
这时候，友好的外国船就比较好办了。
这才对得起他几十万一周的珍贵时间嘛。
……
小国人就是小国人，一点虚伪的礼仪都没有，这么直来直去。
顾鲲正好清闲，过家门而不入，不打扰妹妹复习，全心全意干自己的事情。
楼里的前台和安保人员都认识顾鲲了，问都没问就恭送他进去，二话不说帮他摁电梯。
“顾同学？”顾鲲接过通知书，有些没反应过来。
剩下一小半的设计师/测量员工资，一两成财务成本回款风险、最后四分之一预期利润。
从古晋机场出来，他打了个车直奔码头，然后换上自己的小游艇，让高健雄开船，飙了一个半小时，就回到了兰方港。
到时候这个钱朱敬业不想掏也得掏了。
何岚点点头：“这事儿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还没正经念海洋工程呢，就想亲力亲为了？何不让他们术业有专攻。”
顾鲲决定自己干之后，就只需要付出100万的租勘测船费用，以及将来几十万的纯设计费就行了，算下来能节约将近300万。
“怎么还没到么？不应该啊。算了，先去找萨武洋问问。”
他是在国内见过那些权威机关的威严肃穆的，总觉得那都是很神圣的地方。到了兰方这种小国寡民的化外之地，见识了反差，自然有一种近乎喜剧的短暂懵逼，就跟堵神2上的许锦江那种既视感。
何岚出于礼貌关心了一句：“是生意忙、要回国处理么？那祝你一帆风顺。”
他们胸无大志，没有军事海防的需求。就指望着平时花点钱买点大洋国的武器装备，就当是交保护费了。一旦被人欺负了，就等着大洋国开着航母来给他们售后服务呢。
顾鲲点点头：“没有，不管怎么说，谢谢了——我在沪江待得已经够久了，这也算了却一桩心事，那就三个月后再见了。”
他这次去华夏，前后有半个多月，虽然没有拿到任何真金白银的投资，不过那些谈笑风生的意向型收获着实不少，结交到的人脉也非常丰厚。就算顾鲲不主动去汇报，萨武洋也会派人来找他的。
兰方港这点屁大的地方，是藏不住大船的，所以交大设计院派来的勘测船到没到，顾鲲在码头上扫一圈，就一目了然了。
所以，在这些数据方面，有关部门还是很舍得当大金主掏钱的。
顾鲲有名正言顺的兰方港项目捏着，他可以随时在海图上画一些线，比如从兰方画直线连到海蓝的亚龙市、连到粤东的粤州、胡建的夏门、乃至菲律宾的马尼拉。
早在他答应何岚的劝说，报考交大的那天，他就已经给许院长付了钱，租了一条交大设计院的测量船。
具体是两百万还是三百万，也没个准信，不过顾鲲就当看在同文同种的份上，给按两百万算好了，只要对方到时候肯批发。
“是。”高健雄说话没有废字，执行很干脆，两分钟就把顾鲲送到了那幢集兰方外交部、商务部和兰方进出口公司于一体的“豪华”写字楼底下。
见到萨武洋时，对方也是满面亲切：“小顾，你总算回来了。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把华夏方面的设计院和海洋勘测船都请来了。兰方港的扩建项目，肯定是板上钉钉了吧。”
“拿到了那么多华夏方面头面人物的表态，就算让大公立刻把设计费勘测费批了，从财正的预算里走，估计都没问题。”
听许院长的朋友暗中透出来的口风，按每50乘50海里单位面积的海域，有些部门愿意出两三百万人民币的价码，买航运级精度的海底地形测量数据。
毕竟备忘录上有司级领导的务虚表态、还有中远这种公司的老总的讲话纪要，拿到兰方来已经很重磅炸弹了。
何岚：“很奇怪么？只不过是管理类的专业。”
萨武洋：“别玩这些虚的，你就说你这次见到了哪些大人物，跟你谈的人最高级别是什么。算了，你把备忘录那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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