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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回到海图边，查看了一下，决定回程的时候往北绕点路，最后回到古晋。（古晋是砂劳越州首府，顾鲲知道那儿有装备出货的渠道）
一路上，每开出10几海里，顾鲲都会利用水下透视挂专门探测一下，结果回程第一天就发现了好几个鱼群，每一网下去都是上千斤。
“龙虾8只，黄鳍金枪鱼一条；”
此后两天，他每天这样腾几百斤杂鱼、收几百斤好鱼，终于抵达了古晋。
龙虾和贝类，都是顾鲲潜水时顺手抓的。
金枪鱼是全球分布的，不过蓝鳍还是得高纬度冷水海域常见，在东南亚能捞黄鳍就不错了。
他前世很有经验，知道因为按照当地法律，20米以上的大中型渔船，都要自己出入港报备、缴纳手续费的。那些大船违法成本很高，所以反而比较遵纪守法。
这天，已经是2月7号，还有两天就除夕过年了。
顾鲲在附近洋面上忙活了整整两天，足迹遍布巴达斯群岛和淡美兰群岛海域。
两名巡逻员跳上船，稍微看了几眼。一眼就看到船尾有个两米高的死鱼堆，不由暗暗咋舌顾鲲的收获之丰。
……
还顺手抓了几百斤相对值钱的海鲜。
随着主要任务搞定，顾鲲也静下心思，顺便盘点一下自己的鱼获。
“收成不错嘛，真是富贵险中求。”巡逻船长羡慕地说。
当时顾鲲正在水下折腾拖网，他那开了透视挂的耳朵，忽然就听到北方有大船的动静。
……
他捞到的大型远程声呐，一个造价18万美元，折50万令吉。
如果要确保活鱼，就得留出至少比鱼重三倍的分量来放海水，所以4吨活鱼就塞满了。
那几个声呐其实就舱在死鱼堆底下的隔舱里，但顾鲲笃定对方不会去翻的。
想抓我？可以试一试。
想想短短一周前，自己还在为两千令吉的借款，跟刘民赌前途，如今可算是一夜翻身。
老夫吃鸡全靠苟。
“看走眼了吧，估计是有个大白鲨窜过去了。”
收成非常不错。
“瓜子斑、老虎斑、金钱斑……120磅；黄鲷鱼、红笛鲷，240磅。”
哥可是比杰克·斯派洛船长还难抓的存在。
其他老队员连忙捧哏：“还是老大英明，又不误事儿又让兄弟们清闲。小蔡你特么别多事！”
即使按东南亚这边特殊回收渠道的旧货行情，他随便出手一条都是好几万。
他这条船，理论上满载能装15吨，但那是针对死鱼的。
“这声源好远，移动速度还这么快……不好！是印尼人的渔政船！”
把前世还记得的那几个坐标，都跑了一遍。
期间，也少不了跟在纳土纳与山口洋之间往返的巡逻船，玩伏地魔躲猫猫遛狗，贼刺|激。
“诶？这几条是金目鲷，要是卖给日本人，能比普通鲷贵五倍，可惜，本地就没人识货了。”
顾鲲这条船只有普通抓鱼的浅水拖网，不能刮海床。所以虾蟹贝都得人力一篓篓摸，很辛苦，产量也不高。
有顾鲲这样的老手出马，原本凶险的作业过程，看起来也就平平无奇。
结果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收获寥寥，直到傍晚时分，才略微时来运转，遇到了一些苏眉。
这里是印尼的海域，理论上兰方渔船不能在这里捞鱼。相对而言，还是马来人对兰方比较友好，互相给了最惠待遇。
最后，总共得到了4个声呐。
顾鲲心里一激灵，手上连忙加快速度，然后跟梭鱼一样迅速上浮，呲溜回到渔船上。
“至少要捞一两万的海鲜，高调卖掉，来掩饰我的真实收入来源。”顾鲲凭自己多年灰白两道的经验，很快估算出了目标值。
“南蚌、20磅，大花螺、60磅……”
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马力全开扯断了声呐固定缆绳，绞动拖网把猎物回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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